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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条女,也系你亲口应承的,现在别装的有多么像贞洁烈女。”
黎式十岁就去了英国,其实她并不是很明白他嘴里的“条女”
是什嚒意思,按她的理解,大概就是床伴。
不用很多时间,她就能把自己的情绪全部收拾起来,甚至还能端出些好面孔装给他,“做你情妇,我唔会忘记。”
乌鸦觉察到了她的变化,心中只觉不甘。
甚至她越顺从,他越有挫败感。
如地盘的争夺,他征服不了就越想征服,“你都好抬举自己。
情妇?好歹重有一个情字。
你,玩具而已。”
自从被他抓来,被羞辱了那么多回。
这种言语上的侮辱,在她听来也不过如此了。
她反倒是笑,“是啊。”
仅仅两个字,她自贱的样子就猛得戳痛他的心脏。
他握住她的几乎一折就断的手腕,毫无预兆地发力,把她甩了去。
黎式没防备,或者说,防备了也没什嚒用,踉跄了好几步,身体撞到墙壁才停下来。
身上的碰撞的痛不止,还牵扯到大腿上的伤,两重加在一起她疼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只是她咬着牙硬是忍下了所有。
乌鸦本来是没想到自己随手施的力竟能把她伤成这样,可对上她那副倔强的模样,心头那点本就不多的内疚马上被恼怒取代。
他眉眼具冷,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而家只算一件我私有物,我在哪你在哪。
最好放正你的位置,脑子谂清楚。”
黎式扶着自己撞疼的手,坐在墙根处,冷冷地看他不语。
两人对视片刻后,乌鸦转身离开,关上门的声音震动了整间房子。
手下的站岗的细佬面面相觑,每次从卧房出来的大佬,总是游走在最暴走的边缘,所以根本不会有不长眼的在这时候凑上去。
乌鸦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随手一指,指了一个四九仔,“过来。”
被点到的小弟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大佬...”
“那个之前要Sha我的扑街仔怎么样了?”
男人口中的那个人,就是三年前在阿姆斯特丹华人街,被德雍家的考伯特派来的枪手:亚佐。
亨克所说的,乌鸦这次去追回被偷窃的白货,还能获得的意外之喜,就是这个亚佐。
亚佐当年混道时间并不长,但胜在业务能力出众,被考伯特看中便入了德雍H字门下。
后来他刺Sha乌鸦失败,H门不知轻重引起华人街乱斗,事后追查便交了亚佐出去顶包。
蹲了几年苦窑出来后的亚佐记恨考伯特,几番寻仇却屡屡失败,反遭追Sha。
机缘巧合下,走投无路的亚佐碰上了谢聚,分得了一口饭吃。
因对他有恩,当年H字门下的王牌就甘愿跟着谢聚,做个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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