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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必没应,仍闭着眼好似已经睡了过去,微稚手掌伸入水中浸湿,拿起一边的香皂,在手中打出细腻的泡沫。
手掌压在她肩头,为她擦拭着身子,力道极轻生怕弄疼了她,盥室里安静的只有偶尔的水声,他极为用心地为她清洗身体,仿佛还是她最忠心最亲近的奴仆。
微稚的手摸过了她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每一处,他没留指甲,圆润的指尖泛着浅淡的粉,压在她的雪肤上带着暧昧的暗潮。
她身体不好,人也瘦削,细细的骨头撑起一身没多少肉的白皮,他按在锁骨上,只有指下骨头的触感,漂亮的让人着迷的凹陷感好似与她最深处接触。
楚必先前忙于国事忧思甚重,他便找人学了按摩夜时为她缓解疲劳,此刻或轻或重极有规律地按压着她身体上的青紫处。
他已经摸上了她的双乳,小小的乳头此刻红肿着可怜挺立着,细看上面还有细小的伤口,微稚神色微变,轻轻咬了咬唇还是没有开口,视线在那停留了一瞬就离开。
他规矩地只在她乳肉上轻揉,左乳上有一道浅浅的咬痕,他拇指摩擦着那痕迹,用泡沫将它填满掩埋,他弄地认真执着又小心翼翼,楚必没有发现他的心思。
清冷的声音却缓缓响起,
“幽篁宫不留监庭司的狗,现在的不要,过去的也不要,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闹得难看了未免伤了你我的情分。”
他的手还服侍着她的身体,水的热气正争相涌进了他的体内,他却在这时感觉到如坠冰窖的极寒,手止不住地微颤,抿着唇,妖异的眼眸眼尾染上了一抹红,沉默了半晌终于颤声回道,
“……喏。”
她最擅长如此,先给人一丝希望,又将你毫不犹豫贬下无底的深渊。
他早就知道,他自十岁跟着的主子,不要他了。
是他在强求。
他在外是朝野侧目,声势烜赫的监庭司司长,可在她面前,却连一句为自己求情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楚必从水中站起身,让微稚为她清洗腹部,她的腰极细,他每一次为她洗沐时,都用自己的手偷偷地比过,每次覆上去时都克制住自己不要用力以免弄折了它。
他此刻几近贪婪地望着她的腰肢的玲珑曲线,他的手恋恋不舍描摹着她的曲线,透亮的水珠顺着他的手向下没入稀疏的毛发中。
楚必撑着微稚的小臂从水中出来,双足踩在铺好的棉布上,水珠在她完美的胴体上滑落,她未曾羞赧坦荡地立在原地。
微稚就跪在她的脚边,细心地为她清洗着私处,公主先天体弱气力不足,每次欢好后便总犯困,以往他都会立即进来哄着她去洗沐,今天镇抚司又来闹事,他身为司长不得不与他们周旋,待赶过来时公主已经睡了将近一刻。
白稠的精液还未干涸,黏在她的花穴上,顺着她的腿肉往下滑,他看着只恨不得立刻去城西掀了那群锦衣卫的老巢,用他们的血来平息澎湃的愤怒。
再如何生气他也没有表露出来,手轻轻拨开她格外嫣红的穴瓣,因为要服侍公主所以他偏执地只学内功极少握武具,因此他的手骨节分明,细长瘦白像雨后新长出的笋芽尖,没有一点茧和伤痕。
她的花核都肿了,又红又肿肯定被揉狠了,微稚心疼地只能小心翼翼地带着水去轻轻碰,楚必果不其然发出一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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