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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禧看一眼包子上的牙印,一口塞进嘴里:“多谢小姐赏赐。”
扶萤见他没有半分不满之意,心满意足放下车帘,靠了回去。
“何方人士?可有路引?要去往何处?”
外面有士兵盘问。
“婺州人士,前往京城投奔亲戚,这是路引。”
李砚禧从容应答。
士兵看过一眼路引,又示意他掀开车窗。
他如言挑开车帘,解释一句:“我家小姐还未出阁,不便露面。”
士兵隔着帷帽看一眼,将路引递回,摆摆手:“行了行了,过吧。”
“多谢。”
李砚禧跳上车,赶马往前走。
南方水路发达,要去京城,水路比陆路便宜得多,只是扶萤被婺州城里的几个纨绔子弟盯上了,这才不得不乘坐马车绕路前行。
那几个纨绔再嚣张,出了婺州地界也得掂量掂量。
上了路,两旁逐渐荒凉起来,没了树荫遮凉,很快热得人受不了,李扶萤又开始骂骂咧咧:“何时才能到?热死本小姐了!”
李砚禧答:“才刚启程不久。”
扶萤气得一把推开车门,往他脑袋重重了拍了一下:“你敢顶嘴?”
“不敢。”
李砚禧低垂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
“不敢?我看你可不像不敢的样子!
本小姐供你吃供你喝,你还跟本小姐顶起嘴来了,再有下次,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扶萤骂完,才觉得顺心不少,往车厢一坐,又道,“好好赶你的车,再敢多嘴,把你舌头剪了!”
“是。”
李砚禧声音更低了些。
扶萤轻哼一声,脾气全消了,靠在车中昏昏欲睡起来。
今日不知怎的,格外热一些,她睡着也出了一身汗,活生生给热醒了,又推开车门问:“几时了?到哪里了?”
“过了午时了,问过人了,说是离前面县城不远了。”
李砚禧道,“前方有树荫,还有茶棚,要不要去歇一会儿?冲些藕粉喝?”
扶萤看一眼不远处的茶棚,有些嫌弃:“将车停去树荫下凉快会儿,茶棚就算了,我不去。”
李砚禧点了头,去茶棚要了些热水,将喝了粥的碗洗净,化开一碗细腻的藕粉,往里洒了芝麻、红枣片、花生、杏仁,再加上一勺桂花蜜,搅匀了端进车厢里,用小勺喂到扶萤嘴边。
茶棚有零星几个男客,扶萤不敢开窗,只能将衣领剥开一些,散散热气,而后才尝一口勺里的藕粉。
“什么鬼天气!
热死了!”
她又埋怨一声。
李砚禧双眸悄悄掀起,又快速垂下,递出一勺藕粉,低声道:“这路上没什么人,小姐不如将厚重的外衣脱了,待快到城门时,我会提醒小姐,小姐再穿上也不迟。”
“也是。”
扶萤早看不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规矩,只是在外行走,若是被人瞧见不好办,不过,现下也没什么别人。
她立即将外衣一件件脱了,只剩下一件里衣,映出小衣的荷花浅粉,“这下是凉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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