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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再同你说一个祖父的故事吧,”
将军笑道,“昔日曾有丰臣氏的侍臣拜访家祖,言及七福神大黑天之功德——大黑天以人无食便不能活,故脚踩米袋,以有食无财则穷困,故肩抗钱袋,捏紧袋口以防浪费,时取金银以资生计。
其人不论春夏秋冬,常以头巾遮面,以自知力所不逮而无所仰窥之故。
如此,方可保全生涯,永享福寿。
家祖应道,阁下之言合乎常理,然大黑天虽常以头巾遮面,一朝意决,便可随时取下。
如此,则天地之间、四境之内再无遮碍,何处不可见,何地不可履?此之谓大黑天之极意(注3)。”
江永听罢,点头称善。
颢儿跑进内院时,江永正在廊下小憩。
他刚刚沐过浴,尚未束起的青丝慵懒地垂在胸前,忽被一阵秋风扬起,在面颊上摩挲出些许痒意。
小池中的微波与叶隙间的碎影在白袍上映下光纹,随着风势上下涌动。
颢儿安静地站在榻前,伸手想为爹爹压住翻飞的袍角,突然两胁被人捞起,将他抱到膝头。
“爹爹!”
江永轻笑,用袖角将儿子的小脸擦干净,言语中满是宠溺,“又玩了一身泥,也不怕娘亲生气。”
颢儿憨笑,向爹爹展示自己捡拾的落叶,“爹爹你看,树叶越来越红了呢!”
“是啊,越来越红了,”
江永揉揉他的小脑袋,轻叹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颢儿都两岁了。”
稚子不知急景凋年,在他眼中每一天都是崭新的。
颢儿靠在爹爹胸口,自顾说起今日的见闻,“爹爹,山里有棵大树倒了,砸坏了许多小树小草呢。”
“是吗?”
“是昨晚的大雨把它‘轰’的一声冲倒的,”
颢儿用手臂模拟大树倒塌的模样,先高高举起又重重放下,“李伯伯说,那棵大树的树心都虫子吃空了,虽然看起来高大,但被雨一冲就倒了。
爹爹,那棵树好可怜啊。”
“是啊,好可怜呢,”
江永心思微动,不知此刻怜悯的是树还是虚有其表、实已朽透的家国。
他给儿子喂了口温水,又安慰道,“不过很快它就会变成泥土,从土里会长出新的大树的。”
“会有它之前那么高、那么大吗?”
“当然啦,会比它之前还要高大和茂盛呢。”
小孩子得到了父亲的保证,喜笑颜开地跑远了。
江泰看准机会走到江永面前,躬身道,“大爷,徐知县来访。”
“徐弘基?他竟到四明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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