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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不要误会,公主殿下。”
艾玛被她故意的戏谑逗笑了,“我是说,附近的村庄和镇上的人对您很好奇,您看,您住在这里,偶尔和外界有些接触,他们知道这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但您又从来不在这些地方公开露面,比如去教堂参加礼拜什么的”
⊙
希尔维娅瞥了一眼她脖子上的十字架,决定不告诉她自己是个无神论者的事实。
她还没有疯狂到在一个偏保守的天主教教区说自己是无神论者。
这会让她被以“布尔什维克分子”
的名义送去集中营的。
希尔维娅疑惑地问她:“那你是希望我多去村子里或者镇上露露面?去酒馆里喝喝酒什么的?”
“当然不是,”
艾玛慌忙撇清,“我没有要指点您的行动的意思,再说,您这样的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实在抱歉,我不该和您说这些话的。”
她低身行了个礼,要退下去。
希尔维娅叫住了她:“不要紧张,艾玛,我又不会吃人。
告诉我,为什么你今天突然要和我说这个?”
艾玛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小袋金马克,递到希尔维娅手上:“邮递员今天给我的,他非要我说说您平时在做什么我想,这钱大概是他们特意凑出来打听的,说不定还打了赌,我知道,作为佣人应该对您的生活守口如瓶,但是,他不让我还给他。”
希尔维娅笑了,她把钱递还回去:“没关系的,我可以理解人们的好奇。
这钱你收着好了,如果真的有人来问,就告诉他你看见的,如实说。
不过,如果他问起什么我没做过的事情,你也要否认得坚决一点。”
艾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您真是太仁慈了,公主殿下,您不知道那群小子在背后编排您什么话。”
“编排我什么?”
希尔维娅来了兴致,她靠在书桌上,等着艾玛说下去,“告诉我,说不定我能以此为题材写些小故事。”
艾玛读过她打字机敲出来的一些小故事,那是希尔维娅来兴致的时候教她读的,都是些德国、法国、俄国的民间小故事,那些浪漫的传奇故事,恐怖的传说什么的,非常有趣:“如果您愿意这样做的话。”
“告诉我吧艾玛,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能发表出来,到时候还可以属上你的名字。”
“不不不,我又不会写作,您实在是太好了。”
艾玛笑了,她确信希尔维娅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因而显得放松许多,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什么居住在森林中的神秘美丽女巫、活了一千余年的吸血鬼夫人、纳粹高官的年轻情妇、神秘小众宗教的通灵圣女
希尔维娅一开始还能维持住矜持的大小姐做派,到最后干脆笑得直不起身,连艾玛讲着讲着,也觉得这些猜测太过荒谬,说不下去,只管笑了一通:“都怪您,您太美丽,弹的钢琴太好听,又太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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