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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宁露和白斯砚遇见,俩人都没说话,所以现在白斯砚的生气,宁露能够很敏锐地捕捉到。
她不禁收回手,却被白斯砚一把握住问她:“干什么,手不想要了?”
没那么严重,但宁露还是没敢把这话说出来,只问:“你生什么气呢?”
生什么气,生她再一次一声不吭的走了,还是生她一点儿也不顾及着自己的安慰,什么危险都敢往上冲。
他能生什么气呢?
他现在甚至连个生气的身份都没有。
这几天艾维斯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宁露,她走哪儿,他去哪儿,不少人还以为他们是一起来救援的情侣。
白斯砚没忍住冷哼了两声。
“你到这里来,你……家里人是不是担心坏了,等交通恢复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这话落在白斯砚的耳里到有种赶他走的味道,他伸手捏住宁露的下巴。
“怎么,想让我给他腾地方?”
“那不如等我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这里的一切终于恢复了秩序,宁露和艾维斯才坐上返程的航班。
飞机上的冷气很足,宁露却只拿了一条很薄的披肩搭在腿上,她需要冷气围在她的周围,才能让她少些回忆白斯砚回国前对她说的话。
“宁露,那个戒指你看到了么?”
宁露沉着眸子点头,她看见了,并且还一直小心地存放着。
闻言,白斯砚往她手指上看了眼,那里空空如也。
“宁露,你真是够狠的,到底是不敢爱,还是逃避爱?”
飞机落地纽约,艾维斯才从睡梦中惊醒,揉着眼睛,一副还沉在梦离的模样。
回去的一路上他也是昏昏沉沉的,却被宁露的一句话给瞬间激醒了。
“艾维斯,我想回国了。”
*
回到国内的白斯砚一出机场就看到了来自老宅的车子。
光是停在那里就让人压抑得喘不上气。
车子的车窗都经过处理,看不清里面坐着谁,但白斯砚一眼就知道里面是父亲白覃。
白覃的助理穿着黑色的燕尾服,一瞧到白斯砚,立刻下车迎了上来,恭敬地鞠了一躬。
“少爷,先生在车上等你。”
白斯砚抬了抬下巴,把行李扔给他,不发一言地上了车。
助理鞠躬退下。
车门被打开,白覃坐在车上,身上一股药香,他两鬓只能看出丝丝白发,穿着黑色的中山装,即使做过几次手术,也能看出精神矍铄。
“去找那个叫宁露的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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