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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洋认出郑新亭来了,微微笑,算是打招呼。
郑新亭朝他点头,说你也来照相啊,汪海洋说来取我爸的遗照。
郑新亭沉默片刻,说了句节哀。
汪海洋没讲话,跟老板进里间。
不多会儿,他出来了,怀里捧着老头的新遗像。
黑白照,显得眼神很凶,脸瘦削,颧骨高高戳起。
他总觉得旧的那张太陌生,是他爸二十三岁刚进工厂时照的。
他那时候才两岁,对他爸完全没印象。
翻来覆去地看,现在这张蛮好,已经五十多了,他熟悉。
相框也挺漂亮,雕花盘龙,镶两道金边,是用油漆描的。
汪海洋站在门口,打算抽根烟再走,发现没带打火机,问郑新亭借,郑新亭说我不抽烟。
郑知着看着他们,掏口袋,摸出一只红色的打火机,上面有字,印着吉祥如意。
是他从方老二那里顺的,用来点小炮玩。
打着,还会响音乐。
汪海洋觉得耳熟,好像是致爱丽丝。
挺动听,让人想流泪。
风大,抬手拢了下火,汪海洋抿着烟跟郑知着说,谢谢你啊帅哥。
不客气,郑知着豪爽地摆手。
他嗒嗒按着打火机,心不在焉,眼神被对面新出炉的鸡蛋糕吸引。
郑新亭给郑知着五块钱,让他去买一兜子。
郑知着高兴地跑去了,随手把打火机塞给郑新亭。
阳光呈现难得的灿烂,汪海洋眯起眼睛。
对面房顶立了两只鸽子,白羽毛,红眼如玛瑙,在敏锐地捕捉到人注视的目光之后它们便立即振翅而飞。
视线又落空,只剩无边的天幕。
汪海洋抽烟,跟郑新亭说,我爸昨天没的,上吊自杀。
工厂倒闭之后连医疗补助都发不出来,老头等不得了。
他在化工厂干一辈子,退休就得肝癌,没钱治,把我妈熬死了。
去厂里要钱,被人赶出来,鞋也没了一只。
我爸跟他们喊,说他连续十年都是厂里的劳模,工人协会的副主席还给他发过奖章。
没人搭理他,厂子都快空了。
周叔跟我说,我爸昨天就一直在找鞋,找到半夜都没找见。
汪海洋顿了顿才又继续说,我爸他没认多少字,死前给我写了封信,我看不懂,大概还是劝我别做同性恋。
他老替我操心,现在好了,死了就不用见到我了。
汪海洋流眼泪,烟烧到头烫了手,这让他想到火葬场的炼人炉。
他爸烧了个把小时才算完,盒挺轻,没什么分量。
郑新亭说我知道,我爸死的时候是我捧的骨灰盒。
我爸一百五十多斤,最后就剩这么一点,我不敢信,忍不住打开盖子看,都是灰白的粗颗粒。
我当时想,原来这就是骨灰,我爸的骨灰。
然后,我就被我哥揍了,那是我哥唯一一次揍我。
“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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