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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云遥情绪淡淡,“挺不错,猜的真准。”
“姐你……”
张清让想说什么,又憋着说不出来,便秘一样的表情。
云遥皱眉,“什么眼神儿,都是分手费。”
“哦……”
……
回到庄园,严泊裕连夜吩咐人去查,查瑶瑶的身份,查萧郑息两兄弟和左云晟,是不是给他做的局。
事情简单,查的也快,第二天就有了回音。
瑶瑶和萧家两兄弟的牵扯简单。
前些天,萧烜去alluring消费,瑶瑶进了那间包房,结束后两人就去了酒店,那晚严泊裕在大厅也见到了,但第二天,瑶瑶忽然不见萧烜了,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她又在酒吧门口被萧烜叫住,因为痛经被萧烜送到萧郑息的医院,在医院和萧郑息认识,随后就是他们在会所遇见。
逻辑看似通畅,却存有无数疑点,据严泊裕所知,萧郑息和萧烜的关系还说得过去,他怎么会夺弟弟的女人?
另有个非常大的问题,瑶瑶是在去年初春突然出现在芜江,此前所有背景都是空白。
到芜江之后,她先后做过服务员、洗头小妹、迎宾小姐、酒吧陪酒女,都是以“瑶瑶”
这样一个昵称行事,连真实姓名都没有。
那么,凭着这些社会最底层的经历,接触的也都是社会最底层和平凡的人群,她是怎么获知他的消息,然后崇拜他、爱慕他的?
作为严家的下一任掌权人,严泊裕的所有信息对外都是保密,甚至包括严家主家,所有人的信息都不会放到网络上,其他分支即便要在网上露面,也是各有各的身份,从不允许打任何严家的旗号。
还是说,她和萧烜、萧郑息碰过几次面,偶然听过他的身份事迹,见过他两面,得他一次照拂,就对他情根深种、不能自拔了?
这个女人,从最底层爬上来,却无论是面对萧郑息,还是面对他,从不怯场。
带着这些问题,严泊裕找上了萧郑息的家。
萧郑息住在离医院和大学同样近的公馆,一楼客厅,此刻正有女佣浑身赤-裸,跪在茶桌边给他倒牛奶。
面颊红润,身体颤抖,手里倒牛奶,下面也在淌牛奶。
萧郑息瞧着是刚洗过澡,穿件深灰色浴袍,黑色短发泛着潮气,四肢大敞,慵懒倚在黑色大沙发上,瞅见女佣颤抖身体下的东西,啧一声,“刚才不是说了夹好,流出来了,一会儿惩罚你,嗯?”
女佣脸色陡然惨白,“别……少爷不要……”
严泊裕将东西丢他身上,“看看这个。”
萧郑息扫他一眼,打开袋子看文件,几眼掠过去,抬眼觑他,声音也冷了:“你查我?”
严泊裕站在沙发背后,双手扶上沙发边,黑压压的视线紧盯着他,嗓音同样又紧又冷,“你摆我一道?”
“妈的。”
萧郑息可笑地咒骂,扭头笑一声,“不是,严泊裕,你自己把人劫走的,你说我摆你一道?你他妈自己被一小妞儿玩了,你来找兄弟麻烦?知道吗,就因为你把人劫走了,左三和我闹了好几天脾气,折了好几个心头好给他泄怨。”
他脚指点点地毯上女佣的肩膀,睨她一眼,“要不然也轮不上你。”
女佣诚惶诚恐地伏下头,纤细的身体瑟瑟发抖。
严泊裕说:“要不是有你和她的那一回,我能不调查?”
“你自己着了她的道,赖谁?”
他张口闭口自己着了那女人的道,严泊裕皱眉问:“你早知道她是什么人?”
“我操,我能不知道?”
萧郑息指着医院的方向,“痛经成那样也不忘勾引我,满口的崇拜喜欢,我要真信了,我萧郑息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大傻逼。”
严泊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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