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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会儿小二还会来送膳食,白书悦便到了内间去换衣服,再出来时热腾腾的早膳都摆在桌面上了。
他随意理了下腰带,走出屏风。
浅粉衣裳作男子装束总难免娇态,但兴许白书悦气质清冷出尘,便是雌雄莫辨般的美貌,亦不会使人错认,反倒有世外人落入凡尘,流连世间烟火而不沾染红尘的超脱气质。
更如初春抖落碎雪,不疾不徐绽放的独枝粉桃,带着岁暮冬寒,又迎着春意盎然。
美不胜收。
白书悦将广袖一道打理好,再抬眸便亦是牧元术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状态。
“怎么?”
他随口询问。
牧元术回神,摇头:“无事,只是觉得这身当真适合仙尊,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夸赞之词白书悦听得多,没在意。
牧元术又为白书悦束发。
这次他并未拿发冠而是特意挑选的桃花发簪,挽起半束头发,更添漫不经心的洒脱姿态。
白书悦鲜少佩发簪,但既然是牧元术所选,便不会介意,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想到话本中提及过要给予伴侣情绪价值,多多夸赞。
他便直言赞许:“你的手艺倒是不错。”
牧元术站在白书悦身后,闻言果然笑得更深:“仙尊满意便好。
那仙尊先用早膳吧?我也先去换身衣裳。”
白书悦点头:“好。”
白书悦起身回到桌子前,看出这早膳是双人份,想了想只坐在原处,等着牧元术出来。
牧元术装束换得快,是一套嘉陵水绿圆领袍,绣之以细金竹叶纹路,与他身上的清冽竹香正是相衬,有如挺拔而立的修竹。
他出来时见到白书悦只是坐着,问:“仙尊怎么不用膳?可是不喜这客栈的口味?”
白书悦摇头:“想等你一道。”
说完,他由打量一番牧元术,继续夸:“很好看。”
牧元术轻吸一口气,连着被听到这么多次直白言论,这下是真的快遭不住了。
白书悦见他脚步顿住,又不像之前那般开心,疑惑问:“怎么了?是我何处做得不好么?”
“没有,没有。”
牧元术应了两声,也不知后一声是在应些什么,“反而是仙尊您做得太好,让我实在受宠若惊。”
他走到白书悦身边坐下:“仙尊您不必勉强自己的,我知您生性冷淡,这些事情慢慢来便是。
仙尊如何回应,亦或是不回应我都不会介意的。
能相伴与仙尊左右,亦是我最大的幸事。”
他说得有些轻,同样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白书悦定定地看着他,须臾,再度摇头:“并非勉强。
我虽仍不知道侣般的相处是何样,但细想来若是与你,我也希望你能开心。”
牧元术不自觉偏头,对上白书悦清澈蓝眸。
清潭般的双眸只倒映出牧元术的身影,收了初时陌生疏远的冷意,那般纯粹干净,叫人瞬间便忍不住沉溺。
多少人为见白书悦只求这么一眼,又有多少人曾奢望这般单纯亲近。
牧元术终究是放任了自己沉溺其中。
他靠近了白书悦,眉眼微弯,轻轻地抱了一下白书悦:“谢谢仙尊。”
这次他没说开心,没说白书悦待他好,只是一句很简短的道谢,一个一触即发的拥抱,轻飘飘地掠过,只留下一道可寻觅的涟漪。
清冽竹香在白书悦身侧绕了一圈,又浅浅散去——或者说,又似乎并未散去,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侧。
白书悦没有太多感觉,只觉着这香味确实很好闻,并不介意牧元术这一次偷袭似的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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