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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当养了个逗乐的小犬,狸奴,孤是燕国之主,还果真与个狸奴计较不成。
她这样的身子,孤来亦非想要为难,何必再叫彼此不痛快。
那便罢了。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孤不过给她上药,竟使她身子滚烫。
她那光洁如初雪的脊背,烫出了似高阳山桃一样的粉。
孤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嫉妒”
的滋味。
孤嫉妒沈宴初,嫉妒他近水楼台,嫉妒他向阳花木,嫉妒他捷足先登,嫉妒他早一步享用了这初初长成的尤物。
她面红耳赤,孤亦爱不释手。
孤听见自己呼吸渐重,不由得在她的腰身摩挲。
她身姿曼妙,腰身极细。
孤的掌心就扣在她的腰上,几乎一手就能扣得过来。
孤问她,“沈晏初可曾碰过此处?”
孤心疾犯了。
最恶的人,却偏忍不住不提。
她身子一凛,当即就要拉起衣袍。
孤按住了她,钳住她的腰身,也钳住她的薄背,不能答孤的话,便不许她起身。
她整个人僵着,似要烧将起来,轻声回道,“不曾”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话声早就不稳了。
好啊。
她此处干净。
孤,孤腹中火烧。
孤将她的衣袍往下拽去,孤还要再问一问,要再问一问她的禁地可还干净。
她若干净,孤即刻要她。
日光盛极,透过鎏金花木窗打了进来,在她周身罩了一层金色的粉。
她轻呼一声,铁链声动。
她拽紧衣袍,转身望孤,她叫孤“公子”
。
旁人见孤毕恭毕敬,她叫孤公子时,叫得孤血脉贲张,燥热难耐。
她害了怕,顾而言他,屡屡后退。
在孤的青瓦楼,她能退到哪儿去呢?孤顺着铁链一拽,不过两分的力气罢了,便轻易将那小狸奴拽了回来。
孤将她赤裸的小足握在手心,那藕段似的一截腿全都露了出来,大大岔开的衣袍之下春光乍现。
小狸奴红透了脸,手忙脚乱地去扯袍子,心忙意乱地来踢蹬孤,孤握得牢,她丝毫不能逃脱。
她急得口不择言起来,她说公子无礼。
呵。
什么是无礼?孤便是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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