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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受胃病折磨的隆美尔从非洲回来了,他站在霍夫曼面前,神情很恭敬,但眼神中的委屈劲却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一个月前,为了非洲战事能进展顺利,他特意飞回大本营索要增援,但元首以东线战场更为重要的缘故三言两语间就打发了他,让他耐心等待斯大林格勒和高加索方向胜利的消息。
为照顾元首的全局战略他忍耐了,甚至考虑到随着时间推移自身不利态势将逐步加剧的情况,他还准备主动发起进攻,寻求对英国人的震慑。
但一个月后,就在预定进攻时间发起前5天,他接到了古德里安前来替换他的命令。
他有理由感到愤怒,这不是针对古德里安的,他只是针对元首的反复无常——一个月前他要求200辆坦克和一个步兵师的增援不可得,一个月后古德里安居然能带2个装甲师、3个摩托化步兵师来上任。
虽然目前为止除了古德里安和他的几位助手,还没有一个兵踏上非洲的黄沙,但隆美尔有自己的渠道,知道这次元首绝没有忽悠古德里安——他承诺的那些部队已陆续调出东线并在进行快速增补,权限是最高等级的,而且古德里安很可能获得更多的力量——由赫尔曼·戈林装甲旅升格的“飞行堡垒”
装甲师以及斯图登特将军重新整编的精锐伞兵旅也将投入非洲战场。
“我的元帅,我很抱歉……”
霍夫曼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对隆美尔解释,因为他不能说明穿越后更改整体战略的原因,也不便直截了当地说蒙哥马利将是隆美尔的苦手——这其中既有指挥风格相克的因素,也有兵力不足的问题,他只能用温情来安慰这头沙漠之狐。
“斯大林格勒与高加索方向的战事推进得异常艰难,某种意义上原先很多人对我的建议都是中肯的,所以我决心将重点调整到南线。”
霍夫曼委婉地解释了自己“反复无常”
的原因,“至于古德里安的任命,你不要太过于惊讶——纯粹是因为我知道你身体不太理想,想让你回国疗养。
这次让你回来,一方面是希望你好好休养,另一方面则是……”
“元首,我的身体还撑得住,我……”
隆美尔很想问自己是不是已失去了元首的信任,但想了一下,已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下去——元首对自己有栽培之恩,将自己从一个小小的警卫营长拔擢到陆军元帅,他没法理直气壮地将这种质疑说出口。
霍夫曼看出了他的心思,随意地摆摆手:“你不用考虑太多因素。
你的病情是一个重要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大局:现在出了太多事,我需要得力人员来替我分担,你知道的,我的后备军司令是个叛徒,将近200万的补充军和后备军乱作一团,没有人能撑得起场面,我需要一个我熟悉且得力的干将。”
“约德尔将军长久以来在元首身边工作,熟悉最高统帅部的各项工作,我觉得他比我更加胜任这个岗位。”
“他不行,他是参谋型指挥官,没有实战经验,与一线部队的接触也很少。
现在是在战时,急需有经验的士兵和军官,更需要有经验的统帅。”
霍夫曼解释道,“你才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
听了解释后的隆美尔还是不吭声,如果按这个逻辑,古德里安也符合要求,何必非要他回来呢?霍夫曼强制安排他坐下:“我知道你对这个安排很不满意,不过我真心实意为你考虑的,你身体不好需要休息,后备军也需要一个具有崇高战场威望的司令官,你的经验、你的功勋乃至你的战术都是我急需的,而且消除某些流言对你有好处……”
隆美尔不吭声,他知道“某些流言”
指的是什么——2个月前他刚刚晋升了元帅军衔,东线一大批老资格的大将、上将还在眼巴巴地等待,而他们随便哪个拎出来都指挥着比隆美尔更多的部队、消灭了更多的敌人,有人就酸溜溜地说:“隆美尔这个陆军元帅也就是在沙漠里指挥几个师,放在东线连集团军司令官都不如”
。
没有大兵团指挥作战经历一直是隆美尔的软肋——法国战役的时候他才是个师长,东线大军狂飙突进的时候他又转进去了北非,手下的兵力从没超过5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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