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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楚嵘,江氏也有点糊涂了。
“阿软,那你之前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楚玥:“就是我刚才说的啊,他违背诺言,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楚嵘:“还有呢?”
楚玥:“我前世病重,他御驾亲征在塞外,一封书信、一个口谕都没有,临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楚嵘愣了愣:“……还有别的吗?”
楚玥觉得莫名:“爹爹你想听到是什么?”
楚嵘和江氏无声地对视,继而不约而同的摇头叹息。
不管哪一世,女儿似乎都被他们保护得有些太好了。
站在为人父母的角度,楚嵘自然希望未来的女婿能够一心一意的对待女儿,没有那些妾室通房来碍眼惹女儿伤心;可若站在为人臣子的角度,尤其当这个女婿是九五之尊的一国之君时,楚嵘便觉得前世姑爷的所作所为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别说皇帝了,就是他那些同僚,朝中的大半官员也都是三妻四妾,世道如此,谁也不好说什么;不管世家如此,很多寒门子弟一朝中举,即便已有妻室,再纳美妾的,也是大有人在。
就算翻遍史书,历朝历代也不可能有独宠皇后虚置六宫的帝王,真如此,言官御史的唾沫星子就能把皇帝淹死。
起初,楚嵘听闻女儿是重生而来,前世还做了皇后,便以为女儿前世必定是受了许许多多的心酸委屈,譬如被嫔妃以下犯上无人撑腰、或是帝王冷漠宠妾灭妻而心生绝望。
以上种种,若是萧洵小儿真犯了,那这辈子他就算豁出去这条老命,也不可能再让女儿和那种伪君子有丝毫的关联。
但方才女儿所说的那些,平心而论,好像谈不上什么心酸。
楚嵘是男子,立场不同,想法自然就不一样。
江氏同为女子,更能体谅女儿的苦楚。
很多在男子看来微不足道的细枝末节,却有可能是压倒一段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
光是听说,她就能感受到上一世的女儿在目睹自己夫君宠幸别的女子时心中的撕裂和痛苦,还有就是,作为皇后,她不能将自己的痛苦和不愿表达出来,否则就是善妒失德、不够贤良。
女儿在他们的庇护下,从小到大,随心所欲、肆意汪洋,忽地让她压抑本性,什么都不能说,心里可不就觉得憋屈。
加上本来只属于她一人的丈夫也陆续被其他女人“瓜分”
,她被套进了一个叫做皇后的壳子里,宛如牵线木偶般彻底失去了自我。
比起楚嵘在意女儿受了什么心酸委屈,江氏更心疼自己原本娇艳鲜活的女儿在那吃人的深宫中日益枯萎。
说过私事后,楚玥收起情绪,和父亲说起了前世朝堂最大的动荡——太子遇刺。
说起这个,楚嵘也有话说。
“你说前世太子遇刺是皇城司的手笔,可今日一早太子召见我,让我暗查皇城司内部官员是否有暗中勾结草菅人命一事?”
江氏听出点眉目,“怎么感觉太子已经有了防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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