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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爷,这也能让你们二位发现?”
黄九郎冲着那石桥下的涵洞啧啧称奇,“真是天佑大宋,这弥勒教想要不死也难,哈哈!”
尉迟礼也是眼睛一亮:“我连夜带人去探查一番,若真能走通,咱们擒贼先擒王,杀了河间天王,此局可破!”
他又迟疑道:“可惜我们只些许骑兵,守城却难,且这天王一但身死,弥勒教徒极有可能哗变,或有人趁机夺权生乱。”
明新微问:“冀州援军何时能到?”
“两日后。”
她道:“若想求稳,或可与大军联手。
从密道入城的奇兵可分两路,一路抓得河间天王为质,一路直取城门,届时以河间天王为饵,引出城中精兵,再由大军在城外谷地设伏歼敌。”
当然这话说来简单,具体操作起来,还得看武力,论阵法,拼指挥。
尉迟礼细想一下,点点头:“即使伏击不能全歼敌军精锐,但散兵游勇再难成气候,我军再以天王已死的消息攻城,事半功倍。”
当日晚上,尉迟礼便带人夜探密道,确认此计可行后,便派了斥候和使者北去,同冀州援军接洽商议细节。
第五日傍晚,明新微送别了杨束和尉迟礼,回到帐中烤火,在明灭的火光中,反复把玩手中的匕首。
这是杨束走前留给她防身的大理蛮刀制式的匕首,所谓“小锤敲出千年富”
,早在前朝时南诏蛮刀就有美誉,大理建国后,此等工艺更为精进。
此柄匕首更似一枚手刺,可藏于袖中,不过三指宽,手柄鱼鳞纹,柄端圆润,作莲蓬样式。
黄九郎溜溜达达进来,龇着大兔牙好心道:“担心呐?我来陪你说说话。”
明新微将匕首收入袖中:“什么?”
“嗐,别装了,你们俩是这个,我都看出来了。”
黄九郎拇指相对,相互弯了弯,“他去捉那河间天王,其中不知多少凶险,你今晚睡不着吧?”
明新微无奈道:“我俩不是。”
黄九郎也不和她分辨,只感叹道:“当初我还道你们这些私奔出来的野鸳鸯,钱花光了,受点磋磨就要回家认错去了,现在看来,却还有几分行走江湖的侠气。”
他大拇指朝上,比了个手势:“现在你俩在我黄九郎这里,是这个!
以后但凡用得着我黄九郎的,只管开口!”
虽是个心无城府的草包纨绔,但也算热血心肠,明新微笑了笑道:“那,先道一声多谢?”
见对方落落大方道谢,黄九郎反而自怨了起来:“嗐,其实你俩一个能打,一个有谋,我在这充什么什么大头蒜呢?我就一草包纨绔,我自己知道的,离了家里什么也不是。”
“有什么不好吗?你这衙内已经是多少人奋斗的终点了。”
明新微意有所指,“前唐以后,早没有所谓的世家,谁家里官场上得力,谁就是新贵。”
三言两语,黄九郎又高兴起来:“也是,我爹爹算得上是官运亨通,我阿娘族里更是厉害。
话说回来,我当初在博州马市上注意到你,就是觉得你长得特别像我小舅要娶的新妇,呐,尤其这个角度。”
黄九郎说得没心没肺,明新微却听得寒毛竖立,立马转身换了个角度对着他,紧张道:“像谁?”
“我未来的小舅母!
哎呀,这话说得有点冒犯,不过我小舅还是一表人才啦,大中祥符年间的状元郎君呢!
当初打马游街的时候,不知多少小娘子掷果抛帕。”
黄九郎说到这里嘿嘿一笑,“当然,我不是要挖人墙角的意思,就是见到你俩长得像,忍不住多说两句。”
明新微喉咙发紧,问道:“你也见过你……未来小舅母?”
黄九郎来劲了,说起八卦那是眉飞色舞:“那倒没有,不过月前我陪我阿娘回博州娘家,听说小舅拒绝了外祖母的娘家侄女,自己挑了个续弦,把外祖母气得够呛,左右闲来无事,我便去打听了一番,最后在他书房里找到了画像。
好嘛,小舅说什么诗词唱和,颇有知音之感,我看啊,他就是看重人小娘子颜色好,这男人嘛,都一样。”
黄九郎平时和友人嘴上调侃惯了,说完才发觉自己在别人一个小娘子面前说这些颇有些孟浪,便挠挠头:“我、我是夸你好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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