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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嫂嫂就没想过后果吗?难道也想背上一个与人通奸的罪名?”
李瓶儿毫不畏惧道:“大官人就忍心见奴家在此受辱?明知道奴家倾心于你,却百般逃避,大官人尊重礼法,不愿与奴家有瓜葛,可如今奴家已经万念俱灰,大官人难道就不能伸手拉奴家一把吗?”
“嫂嫂……”
李瓶儿情绪激动道:“不要叫我嫂嫂,我情愿你叫我妹子都行!”
“妹子,你别激动,听我说好吗?”
“你说,奴家听着。”
听到西门庆改口,李瓶儿的脸色才有些缓和。
徐达道:“你公公走了,家里再没有人能够约束花子虚了,那潘金莲定会逼迫他休妻,很有可能会告到官府,说妹子你与人通奸在先,其次偷窃转移家中财物,还有最重要的一条,无子。
这三条哪一条都能够休了你,无子已是事实,妹子无从辩驳,但头两条,万万不可承认。
你要跟我走,那不是等于落人口实,往后妹子该如何自处啊!
至于转移财物,他们没有证据,也无从查起,你完全可以编造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李瓶儿听完,深知西门庆说得句句是理,央求道:“大官人教我。”
徐达道:“你公公卧病多年,是你悉心照料,花子虚不管不顾,这是不孝;治病需要银子,需要买药,这点我能够给妹子提供证据,倒是无需担心;花子虚常年游手好闲,勾栏听曲,家中一应开销都系于你身上,所以这偷盗转移家中财物也是无中生有。
只要不将这两项罪坐实,你就能身无大碍,全身而退。
待妹子恢复了自由之身,便没人能够指摘了。”
李瓶儿点点头,又心心念念问道:“等奴家恢复了自由身,大官人你能接受我吗?”
徐达为了稳住李瓶儿,也只得点点头。
李瓶儿素白的脸上绽放出一丝笑容,又很快回复到忧伤的表情,“哥哥怎么说,奴家就怎么做,只是奴家待在这里,要忍受他们的冷嘲热讽不说,还要时刻担惊受怕遭受毒打,奴家该怎么办啊!”
徐达想了想,说道:“这样吧!
我让月娘带着春梅过来陪你几天,我猜潘金莲已经等不及要将你赶出家门,等到了官府,我会送她一份大礼。”
李瓶儿总算冷静下来接受了徐达的安排,不再哭哭啼啼。
徐达这才得以离开花府。
回府后,徐达便硬着头皮去找吴月娘,向她说了一下李瓶儿的遭遇,吴月娘听完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反倒是一旁的庞春梅满口答应了下来。
春梅本就和潘金莲结过梁子,两人还在府里打了一架,这时只见她对月娘说道:“娘,你就过去帮花娘子坐坐阵吧,那对奸夫淫妇实在是欺人太甚,这种时候都敢胡搞乱来,还有没有王法了!”
吴月娘用手指点了庞春梅额头一下,“是你想去吧,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眼里就是容不得沙子!”
“还能是谁教的,叫谁爹叫谁娘就是谁呗!”
庞春梅挤眉弄眼的说完,便扶着吴月娘往外走。
徐达带着两人再一次来到花府。
正好看到花子虚提着裤子出来,徐达笑着上前道:“花二哥,月娘和嫂嫂情同姐妹,闻此噩耗,便想着过来陪陪嫂嫂,二哥家中人丁单薄,很多事也需要有人从中照应,月娘一再央求我带她过来,花二哥可还方便?”
花子虚作了个揖,随即露出一抹假笑,拒绝道:“哥哥有心了,只是不敢劳烦嫂嫂,早上该来的都已经来过了,家中也没什么亲眷朋友,我和瓶儿还能够应付,还是请嫂嫂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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