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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爸妈赶回来的时候我家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他们穿过人堆的时候也是一惊,但是下一秒就冲过来把我抱在怀里。
我趴在我妈的怀里边哭边说:“我叫不醒……姥,姥姥……”
我妈把我的脸压进怀里,而我爸则挡在我们两个面前。
“我儿子不是怪物,不是他干的,肯定是凶手跑了,大家伙千万别瞎传。”
我爸对着围在门口的人点头哈腰地解释着,就差跪下了,可大家伙的表情可不像理解的样子,但好歹也没多说什么。
当晚爸妈草草埋葬了姥姥,拉着我对着小坟包磕了三个头,连夜带着我离开了那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那段记忆也就此封存了。
如今我已经年过而立,可重新拾起这段回忆时仍然浑身战栗,老太太走得不体面,就算我对小时候的记忆不多,也仍然觉得五脏六腑都疼得发颤。
明明二三十年都过去了,可那股血腥味似乎还留在我嘴里,光是想一想我的心里都发慌。
我捏碎了手里的干花,这件事儿我纠结了好多天,今天终于下定决心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喂,妈,家里头这两天生意咋样?”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稀松平常,然而我妈却惊讶地说:“诶呀,你看你不打电话我都忘了我有个儿子了,还生意咋样,挺好,够我俩买副好棺材了,你别害怕!”
我嘿嘿笑了一声:“那挺好啊,你俩努努力,给我也攒一副出来,我要好的。”
此话一出我妈在电话另一头持续输出三分钟,我就静悄悄地听着,等她骂累了,我才犹豫着说道:“妈,前两天吧我想起来点儿事儿,我想起姥姥了,就是那个……去世的姥姥。”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很久,我本来以为我妈要插科打诨混过去,结果电话里传出一声开门声,接着就是呼呼的风声,她走到了室外。
我妈的声音也带上了浓浓的鼻音:“孩儿啊,你想起来了?你当时肯定是太害怕了,要不不能忘,那个姥姥……我一直没跟你说,她是你亲姥姥,亲姥姥。”
我的思维一下顿住了,那为啥没人跟我说过呢?“你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你小的时候总有人想找你,我跟你爸带着你东躲西藏,后来我发现总有个老太太住在我们附近,我们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我是自己看出来的,她从来没说过,但她的眼睛跟你亲妈长得一模一样,我估摸着是有啥事儿,不方便说,后来你也忘了,我们也就没跟你说。”
我吸了吸鼻子,其实我妈没说的时候我也有点儿感觉,我跟姥姥有种天然的亲近,她为了我能做到那个份儿上,我差不多已经猜到了。
“妈,那些人为什么要抓我啊?”
我妈一说到这个自己也犯了难:“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他们光抓你也不说别的,但那肯定不能是好事儿,他们一见了人就跑,能是啥好事儿,哎呀儿子,不会又有人开始找你了吧?”
我妈的语气一下慌了,我赶紧连声安慰她:“没没没,我就问问,这么多年我也没见过什么人,你别担心。”
我妈松了口气:“你稍微长大点儿花纹就不在了,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一样的,他们也不好找你了,我和你爸老怕你出事儿,怕别人把你当野兽一样看,所以老想着把你放在家里,别接触人,但是我们后来一想,这跟把你关在笼子里有什么区别,别人是不把你当野兽了,我们反倒是这样干了。”
“妈我知道,我明白。”
“儿子,人这辈子说不定能活几天,你别老想着我们俩,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干嘛就干嘛,高兴就行。”
“那我想啃老。”
我妈顿时大惊失色:“你别啃,你快滚啊。”
接着她就飞速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挂得猝不及防,伤感的氛围还没散呢。
我本来还在感慨母爱转瞬即逝,下一秒就听见门外传来“砰”
地一声,我边骂边开门:“死光头,你放水呢还是泄洪呢?”
我这边儿刚打开门,卫生间也传来“砰”
地一声……“陈小花!”
紧接着传来的就是陈志的叫骂声。
哗哗的水流声在房子里响了起来,光头顶着一脑袋锈黄的水手忙脚乱的堵着暖气放水阀。
我又探头看了看卫生间,陈志正在仰着头拿毛巾堵着水管子。
透明和黄色两种颜色的水逐渐蔓延到我的脚下,妈的透明的水还带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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