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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寻了个借口想走,谢必安突然开口说:“曹记的货都清点了,回头你和白城亲自去衙门报备一声,然后派人过来拉走便是。”
什邡刚才就是想跟兵士打听那批嫩竹的事,没想到谢必安竟然这么轻易就松口了。
她连忙赔了个笑脸,狗腿地说:“多谢谢表兄。”
谢必安冷哼:“我为你出生入死一番,也没得个谢字。”
什邡收回脸上笑意,觉得谢必安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必安不以为意地从袖兜里拿出锦囊,看着她问:“你是怎么知道李敏在凤凰县养了一个外室的?”
在给常五锦囊之前,什邡就料到谢必安会这么问,这些时日的相处下来,她就算是傻子也大概猜出谢必安从凉州空降到益州是为了什么?抚远号被劫,从漕帮的态度来看,船上一定有不能见光的东西。
丝绸、茶叶、皮毛、瓷器,这些明面上的货物,过海运稽查没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哪儿?结合白城口中的话,什邡隐约猜到问题可能出在棉花上。
于是在与白城见过面之后,她便找林山去打听李敏。
八年前,李敏孤身一人从长安来到益州,一出手便盘下了两间铺子,将两间铺子打通之后,开始做起棉花的买卖。
平日里李敏为人大方,性格豪爽,除了偶尔去酒楼喝喝酒,或是看看戏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别的爱好。
在益州经营多年,李敏一直孤身一人,家中也没有妻妾,曾有人送过美眷给他,也都被他一一送回,只推诿说心系亡妻,不会再娶。
林山口中的李敏绝对是个完美的男人,但这世上绝不会有完美的人,总有什么是别人没有注意到,或者他极力隐瞒的。
于是什邡让明城继续盯着李敏府上用人。
果然,在连续盯了十余天后,明城发现李敏出事后,棉花铺子的生意仍旧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府上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异常,唯有一个平日总给李敏请脉的大夫先后来过两次。
若是普通请脉的大夫发现主人家不在之后,一般不会再来第二次,但这位刘姓大夫却在得知李敏出事后再次登门,这边有些奇怪了。
于是明城悄悄跟踪刘大夫,当天晚上宵禁前,刘大夫悄悄离开医馆,驾车来到隶属于益州管辖的凤凰县。
刘大夫把车停在一处三进大宅门前,门童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一样,马车一停,便打开大门迎上来。
刘大夫随着门童进了院子,明城绕过正门从院墙翻进内宅。
一进内宅,明城便被里面的景致惊住,任谁也想不到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三进院里竟然别有洞天,里面一花一木,一屋一舍皆精致奢华,与林家亦不遑多让。
穿过花圃,明城便见刘大夫跟着门童走进内宅。
内宅里有侍卫巡视,明城一时无法靠近,只好先行离开。
“第二天明城在大宅周围打听了一圈,得知住在大宅里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女人自称木夫人,丈夫是做生意的,只是生意繁杂,平日里经常不在家。”
什邡看着谢必安说,“明城拿了李敏的画像给附近的人看过,虽然木夫人的丈夫每次出入都习惯低垂着头,或是带着帷帽,但看背影是一个人。”
谢必安没想到常五束手无策的事情竟然被什邡如此轻易的看破,脸上一阵发热,轻咳一声,收回锦囊说:“闻娘子果然好手段。”
什邡讪讪一笑:“不及谢表兄一二。”
谢必安不乐意看她假模假样的笑,冷哼一声,一把落了窗,把什邡一个人晾在偌大的院子里。
什邡看着紧闭的窗棂以及窗纱上映着的人影,好笑地摸了摸鼻尖,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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