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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羽书说,“你不用操心我,渴的话我自己会倒。”
梁安举着手里的东西探头探脑:“姑,这是我姐带来的,放哪儿啊?”
“回自己家一趟,还带什么东西啊,”
梁茹不满道,“小安你堆那个墙角就行。”
“专门给你们带的补品,养养身体。”
许羽书环视一圈:“梁悦姐没来?”
这时从厨房里传来卫慧的声音:“这段时间不是一直有新公司挖你姐吗,正纠结要不要换呢,悦悦说她手头上这个干着挺满意的。”
“但要我说,人总不能一直呆在固定的环境里头,这样多不利于成长啊,还是得换个环境发展发展。”
卫慧一边脚不挪地在厨房忙活,一边跟讲大道理似的高谈阔论。
“还是这样的铁饭碗靠谱,你说是不是啊,书书,像你那摆弄相机的,说的好听点是自由职业,但要是真说白了,给人拍照赚钱,不就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人才干的么,要真那么有出息,不早进公司当白领去了。”
许羽书来之前就努力劝自己,到家之后一定一定不要吵架,尽量好好沟通,以防万一,她还想了各种各样用于回答刁钻问题的话术。
没想到刚来几分钟而已,做好的准备就消失殆尽,想说的话也悉数烂在了肚子里。
许羽书一句话都懒得再说了。
她刚开始玩相机的时候,爸妈都没发表不支持的意见,只有卫慧对此颇有微词,按她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巴掌大的破玩意儿,凭什么能卖这么贵,谁买谁就是冤大头,败家子。
加上许羽书当时成绩一般,卫慧觉得她整天摆弄镜头,不务正业,可那时候,即便再怎么不愿意,起码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直到高二某一天,许羽书因为相机的问题和梁悦吵得不可开交,卫慧堆积的不满像是一瞬间找到了突破口,负面情绪不再掩饰,全都放到了台面上。
以至于许羽书每次回家,都得先遭受一番冷嘲热讽。
尖细的嗓音接二连三传来,明明没什么粗鲁的词,但往人耳膜里钻时,还是扎得脑袋都泛起了细密的疼意。
许羽书眼里没什么情绪,指尖一下下转着钥匙,金属清脆的磕碰声清晰响起,她却始终没有开口。
梁茹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意思很明显,让她态度好点。
许羽书不再装哑巴,勉强应了句:“您说的是。”
“你看说你两句还不服气,你悦悦姐这多好啊,整天坐办公室,不仅有空调吹,还有的是公司来挖她,不比你那工作靠谱……”
“想当初,你就不该浪费学习的时间去搞什么摄影,小小年纪就学人家混日子,做什么不好……”
许羽书扯了扯唇,自觉再听下去迟早出事,到时候破门而出都是轻的。
她从茶几上翻出遥控器,随便找了个台播放,干脆利落地加大音量。
然后她又接了杯水,抱着杯子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梁安耳朵上带着耳机,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见她脸色不佳,连忙扯下耳机,用气声小心翼翼说:“姐,我妈又说你了?”
不等许羽书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我妈人就那样,整天训这个训那个,强势惯了,咱装听不见就行,免得吵不过还生闷气。”
他妈掌控欲有多强,梁安早就见识过,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员,被训斥的次数一多,久而久之就摸索出一套规律了。
“没事,就问了两句我工作的事。”
许羽书牵起嘴角勉强笑了下,又随口扯了个话题:“什么时候放的假?”
“昨天下午。”
梁安手机里的游戏音效倾泄出来,夹杂着他掩盖不住的嚷嚷,“我靠,姐你敢信吗,老师让我们今天回去上晚自习!”
一局游戏结束,他捞起一个抱枕,脑门顶在上面磕了磕,面如死灰:“放这么短的假还不如杀了我,补个觉的时间都不够。”
许羽书饶有兴致地看他崩溃,心底的烦躁恢复不少。
她喝了口水,说:“那你还不赶快收拾一下,去睡个觉。”
梁安义正言辞:“不行,既然假期都这么短了,那我更不能浪费,能玩一会儿是一会儿。”
许羽书评价:“看来放的还是不够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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