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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无语,你以为我不想啊,钱粮呢?所以他问道:“想法不错,问题是钱粮呢?你知道大军一动,需要多少钱粮吗?”
赵构于是递上去一份折子,上面详细书写了出多少兵,从那条路线出兵,需要钱粮多少,一一列举,最后又写到:若是钱粮不足,可以让东京城的官员和富商们打折赎买今年的赋税,就可以筹集这笔钱了。
然后又是一堆数据,告诉宋徽宗这些富的流油的家伙应该要交多少税。
宋徽宗一看,好家伙,整个东京城的官员和富商居然一年要交两千万贯的税,可是这些家伙一年能交一百万贯的税就不得了了,感情朕的钱都在你们手里啊。
他扬了杨手中的折子,示意众人都看看。
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那帮奸臣谁不是家产百万贯以上,这要是交税要割他们多少肉?于是纷纷哭穷,说:官家,我们俸禄虽然高,可是东京城物价也高啊,我们哪里有闲钱置办那些产业,这完全是康王胡说八道!
赵构暗自叹了口气,感到这朝廷没救了,人家都要打过来了,这些当官的还一毛不拔。
宋徽宗心里门清,只是他自己屁股也不干净,怎么能要求手底下人不贪污呢?不过他对康王的印象更加好了,这是一个有能力会做事而且忠于皇家的皇子,可以委以重任!
李纲等忠臣清官更加觉得康王有大才,可惜啊!
不过李纲更觉得奇怪,这份奏折可不是用几天功夫就可以写出来的,那么康王为何一直关注燕山府呢?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让他冒着得罪群臣的风险上这份奏折呢?于是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赵构回答:“事关重大,父皇容儿臣单独禀报。
“宋徽宗准奏,叫了几个心腹大臣在文德殿议事。
赵构缓缓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个月前有河北义士来京城要亲自告诉父皇一件大事,只是他走投无路,没钱疏通关系,见不到父皇。
机缘巧合之下被儿臣知道了,细问之下才知道,这件大事就是金国今年秋天要集结十万大军来攻。
原因是朝廷收留金国叛将张觉。
在场的几人听了都震惊的脸色苍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内心迷茫。
好好的同盟关系,金国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岁币也没少给啊!
王甫出了个馊主意,说道:“这事好办。
将那个张觉杀了,将人头送到金国,他们就没有攻打我们的借口了吧。
“赵构反驳道:“不管人家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人家明面上来投奔咱们,咱们却将他杀了,燕云十六州的汉人百姓如何看我们?此举要丢失北方汉人的民心!
“李纲百分百同意。
无奈少数服从多数。
在场的都是些什么人?王甫、童贯、白时中、李邦彦、张邦昌等,全都是奸臣!
大多数都是投降派!
今日有酒今朝醉,皇帝是谁明日愁。
老板倒了,咱再换一个,接着奏乐接着舞!
宋徽宗可管不了那么多,对他来说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
于是问赵构:“你有什么办法?“赵构说道:“可秘密派人将张觉藏起来,然后质问金国,你们说我们收留他,人呢?证据呢?“宋徽宗眼前一亮,这个办法不错,既保住了北方汉人的民心,又不得罪金国。
他正准备下旨意让李彦去办此事。
赵构打断道:“此事事关重大,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燕山府新归,对朝廷的态度如何不清楚,需要派一个德高望重、懂军事的亲信大臣去,这样守将才会听命行事。”
很显然,在场懂军事的除了李纲只有童贯,若说德高望重的,也只有童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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