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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在黑暗中睁大眼睛,想着大哥现在在做什么?
一定是为了找她忙得人仰马翻,偏偏找来这里的人,什么都没发现。
又忍不住抱怨督军署都是一群酒囊饭袋。
霍六小姐到底是心大惯了,心里抱怨了没多久,便开始犯困,不知不觉竟是睡了过去。
只是这觉睡得并不沉,像是警醒的猫一样,只轻微一点动静,便迷迷糊糊转醒。
半梦半醒间,似是听到一声闷哼,她睁开双眸,却见对着街的那扇外窗不知何时打开,影影绰绰的屋子中,多了道黑色身影,而原本趴在桌前的傅文贤,已经倒在地上。
攸宁顿时吓得坐起身,然而惊叫还未出声,那道身影已经飞快蹿到她身旁,将她一把箍在怀中,一只带着薄茧的粗粝大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
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六小姐,我是来救你的。”
虽然只打过两次照面,但攸宁却是立刻认出这声音。
是薛参谋!
她双眼蓦地睁大,一股狂喜涌上来。
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又顺从地用力点头。
薛槐将她松开。
可这道从天而降的坚实怀抱,仿佛忽然成了攸宁的救命稻草,她不想离开对方一丝半毫。
实际上,她也确实再次将对方紧紧抱住。
少女带着馨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薛槐在黑暗中皱了皱眉头,却没有推开她,只低声问道:“六小姐,教堂现在有多少盗匪?”
攸宁低声道:“屋外有两个,后院可能还有一两个。”
说着想到什么似的,猛地抬头,在黑暗中看向对方,不由自主拔高声音,“剩下的人去了器械局那边,他们是要盗器械库军火。”
不过刚开口就被薛槐再次捂住嘴,剩下的话,是从他指缝中闷声说出来。
薛槐问:“他们都有枪?”
攸宁点头:“嗯。”
薛槐沉吟片刻,低声道:“六小姐,你先待在这里别动别出声,我出去处理掉那些人,再来接你。”
说罢便小心翼翼站起身。
然而攸宁却也随他起身,再次将他抱住,瓮声瓮气道:“薛参谋,你要多久才回来?”
薛槐不知这位霍家六小姐,是真不懂男女大防,还是单纯因为害怕而对他产生雏鸟般的依赖。
因为怕惊动外面把守的人,他也不敢大动作将人推开,只能安抚性地拍拍对方肩膀,柔声道:“六小姐,你别害怕,我一定会救你出去。”
顿了下,又补充一句,“不会让你等待超过一刻钟。”
攸宁这才不情不愿将人松开,却又下意识去拉他的手,低声道:“那你当心点。”
她原本只是想拉他的袖子,却不偏不倚抓住了对方手掌。
手上陌生温软的触感,让薛槐微微一怔,明明触碰的是手,可心头却好像被羽毛拂过一般。
以至于,他任由对方握着片刻,才缓缓将手抽开,在黑暗中低低嗯了一声,轻手轻脚走到窗户,纵身一跃,便从窗户钻出去,消失在月色中,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攸宁默默望着那复又变得空空荡荡的窗口,一时心如擂鼓。
惊惶有之,害怕有之,担忧有之,但更多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和激动。
上次火车上的事,让她觉得薛参谋很有点与众不同,但随后便又如风一样,被抛之脑后。
然而今晚的薛参谋于她来说,便不只是与众不同,而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大英雄,在她心中激起了从未有过的惊涛骇浪。
攸宁终于回神,借着窗外一丝月辉,看向地上晕倒的傅文贤,默默走过去蹲下身查看对方情况。
因为光线实在暗淡,什么都看不清楚,又不敢叫醒对方,怕闹出动静惊醒外面守卫人,只能祈祷对方没事,然后退回到床上坐下,安安静静等待薛参谋再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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