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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岑淼淼疑惑道。
“你想,如果河滩被划出去了,也就意味着河道要被侵占,河道被侵占,一旦涨水,对面和下游可就危险了。”
岑思远若有所思道。
闻言,岑淼淼凝眉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但又觉得上边不会这么欠考虑,便道:“可能有别的规划吧,现在也不好下结论。”
岑思远笑了笑,“要真是这样,那么这场戏,他们唱前段,咱们就唱后段,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后来,岑思远把自己的想法给岑凤龄说了一说,岑凤龄是老江湖了,怎么会看不出里边的道道,便笑着说:“那这块地,咱们是万万不能碰了,但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可得盯紧了。”
这样一来,江城对那块地几乎是不抱什么希望,去竞价的那天,岑淼淼还遇见了常啟兴,他像个冤大头一样地看着岑淼淼,眼中满是无奈。
见此,岑淼淼还觉得有些好笑,“我们今天就是来热个场,主角是盛远。”
闻言,常啟兴冷笑一声,有些无语道:“我也就是个举牌的工具人,主角忙着呢。”
岑淼淼笑了笑没接话,与常啟兴一起进了会场。
因为这次土地面积较小,所以竞价幅度为一次一千,刚开始还有几家跟的,后来便只有江城与盛远在争了。
常啟兴瞪了不远处的岑淼淼一眼,不是说只是来热场吗?把这个价格越抬越高是怎么回事?非得让他们花大价钱不是?
“好,现在江城出价八万,请问还有出价的嘛?”
工作人员看着台下众人,沉声道。
“八万二!”
常啟兴道。
闻言,场内众人顿时议论起来,岑淼淼转眼看着常啟兴,笑着向他竖了个大拇指。
那个笑容,要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常啟兴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要是对面是岑思远,他一定竖中指回敬。
他没好气地回头不看岑淼淼,工作人员三声询问过后,最后以八万二每平确定了明兰河南岸的价格。
“岑淼淼!”
竞价结束后,常啟兴叫住了岑淼淼。
岑淼淼仍旧是一脸笑意,“恭喜啊,常总。”
“少和老子来这套,你今天就是来拆台的是不是?”
“常总这话是何从说起啊?”
岑淼淼无辜得很,“我真心道贺,还得不到一句好话?”
“呵,你们姓岑的什么性格我会不知道?本来八万一就买得到的,你非得逼我喊到八万二,不使这个绊子你就难受是不是?”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岑总多想要这块地,全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们也是尽己所能,只是财不如人啊。”
岑淼淼一脸感慨,语气中满是遗憾。
常啟兴闻言,冷笑一声,简直是不想和这只死狐狸多说什么,反正怎么说她都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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