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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圈子里谁不知道岑思远亲爹是个出轨,然后被净身出户的渣男啊?说是他前女友的爹,都比他亲爹管用。
张恪脸上挂着得体的假笑,“有什么事您可以给我说,我帮您转达。”
“你一个端茶倒水的,管什么用,把岑思远给我喊出来!”
高逢秋一脸不屑。
闻言,张恪倒也不生气,站起身来对高逢秋道:“您执意如此,我也没办法了。”
说着,抬手叫来不远处的保安,“麻烦送这位先生出去。”
高逢秋:“……”
见人玩真的,高逢秋立即怂了,忙对张恪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他立即赔上假笑,“张秘书,麻烦你给你们岑总带句话,就说明兰河涨水了,这几天都会下暴雨。”
闻言,张恪微微皱眉,明兰河涨水,和岑思远有什么关系?
“什么意思?”
张恪问道。
“你就把这句话告诉他。”
高逢秋一脸得意道。
张恪就只好将话原原本本地给岑思远说了,岑思远听着,微微皱眉,沉声道:“把人带上来。”
挂了电话,张恪只好一脸笑意地对高逢秋道:“高先生,您随我来。”
高逢秋如愿以偿地到了岑思远办公室,四处打量着,笑道:“你小子倒是会享受,一个办公室都应有尽有。”
“有事说事。”
岑思远无视他的揶揄。
“什么好处都没有,就让我说?”
高逢秋好笑地坐下,抬起张恪倒来的水喝了一口,“啧,换成碧螺春。”
岑思远看了张恪一眼,让他出去。
“我这儿不是茶馆,招待不了您这尊大佛。”
岑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也没心思同你虚与委蛇,你有事赶紧说事。”
高逢秋深知岑思远不是脾气好的主,忙赔笑道:“你也得等我喝口水润润嗓子嘛。”
岑思远皱眉看着他,耐着性子等他又喝了一口水。
“近几天明兰区下暴雨你你知道吧?明兰河的河水涨了。”
高逢秋一脸莫测道。
岑思远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看看,你果然年轻了吧?”
高逢秋一脸得意,“还得需要我这个老父亲。”
岑思远冷笑一声,没接他的话,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高逢秋深知儿子对自己向来是什么态度,也没觉得有什么,而是兴致勃勃道:“盛远的建筑侵占河道,涨水的话,洪水会进一步侵蚀河道,到时候那一栋楼保准进水,这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什么?”
岑思远还是装作不懂。
高逢秋一脸得意,“这就得另说了。”
闻言,岑思远觉得有些好笑,他还以为高逢秋有什么爆炸性的材料,原来也不过如此。
见他不说,岑思远便笑道:“上游河道被侵占,下游泄洪压力增大,会引起城市内涝。
就这么简单的事,你还来和我谈条件?”
高逢秋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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