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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烟囱升起了袅袅炊烟,刘汉堡村笼罩在祥和的恬静中。
突然,队长家传出杀猪般尖利的叫声。
人们搁下饭碗,跑出家门,朝着队长家的方向张望,发现队长家的烟囱没有冒烟。
人们马上惊呆了,圆圈!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坏水儿,想起了他在地里说过的话,他说他在队长老婆的屁股上画了一个真他妈圆的圈、、、、、、真有圆圈?怎么会?直到此刻,仍没有人把坏水儿的疯话当真。
他们感到莫名其妙,茫然地朝队长家的方向张望。
刘汉堡村的人虽然嘴上极为下流,但上骚下不骚,他们行动上极少风流韵事。
在人们的记忆中,刘汉堡村百八十年才会出一两个苟且之徒,或出一半个上下一样骚的淫妇。
那也不要紧,有老祖宗传下来的家法等着呢。
“救命啊——”
队长老婆的惨叫声越来越不像从人嘴里发出来的动静。
不好,要出人命!
有人开始往队长家跑。
大多数人仍站在原地,一边观望一边议论,“怪不得队长家的烟囱没冒烟、、、、、、”
正好坏水儿推着粪车赶到,他接过人家的话茬儿,皮笑肉不笑地说:“谁说没冒烟,只不过冒烟的地方不是烟囱而已。”
“哪儿冒烟啦?”
一个人捂着鼻子问坏水儿,“队长家哪儿冒烟啦?”
“裤裆里!
哈哈哈——裤裆里冒烟,干着啦!”
坏水儿推着粪车一溜小跑,此刻他一点也不觉得起粪累人了,逢人便说:“该冒烟的地方不冒烟,不该冒烟的地方瞎冒烟、、、、、、”
几个见义勇为的人冲到队长家,听见杀猪般的叫声是从东屋传出来的,他们赶过去推门,房门纹丝不动。
有人转而进入西房,看见队长家的几个孩子正缩在炕角哭泣。
“谁在东房?”
有人明知故问。
“我爹和我娘。”
队长家最小的一个孩子回答。
“救命啊——”
队长老婆的叫喊扯得人们的耳朵根子生疼。
有人提议把门撞开,有人附和说也只好撞开了。
几个壮汉撞开了东房门,看见队长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一丝不挂,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正发疯似地打自己的老婆,而且专挑露肉的地方打。
“救命啊——”
队长老婆被打得满炕乱滚。
她也是上半身穿着衣服,下半身一丝不挂。
她见有人冲进屋子,立刻如蝎子蛰了般直挺挺躺在炕上,她的屁股贴着炕,肚皮朝上,一双手紧紧捂住羞处。
就在她将屁股急匆匆贴在炕上的一瞬间,几乎所有冲进屋的人都看见了,队长老婆的屁股上有一个黑色的圆圈。
那圆圈非常醒目,线条挺粗,像是被人用手指蘸墨汁画上去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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