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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琴翊琛不紧不慢的继续道:“你这位心爱的姑娘,也不是真正的镇国公之女,而是你精心培养的韩静姝的替身吧!”
说着,离琴翊琛给身旁的和光使了个眼色,和光上前,找准位置,从那姑娘的脸上,撕下一张易容。
言兴玉和蓝彤鸢的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
“和尘,搜一下这位韩公子的身上,若我所料不错,他的身上,应该有文肃皇贵妃的玉佩。”
和尘领命,粗鲁的在韩凌松身上一阵乱摸,果然在腰间找到了那块儿玉佩。
‘离琴翊琛看着这块儿玉佩,有些动容,“这才是周祖祖的玉佩,这玉佩随周祖祖下葬,却没想到,你居然从皇陵中偷了出来。”
韩凌松一双漆黑的眸子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我……我已经隐藏的极好,你是如何发现的?”
外面宾客盈门,沈卿仪有条不紊的迎来送往。
后宅中被影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半点消息都未传出去。
离琴翊琛微微勾了勾唇不紧不慢的说道:“韩公子,哦不对,皇叔,您筹谋已久,不就是为了向当初算计周祖祖的人复仇,这样的人,又怎会沉迷女色,选择在这种日子,冒天下之大不韪来与心上人约会?韩凌松自嘲的说了一声:“我与静姝两情相悦,却被镇国公棒打鸳鸯,强行将她嫁给你,我不甘心。
你们皇家对不起我母亲,我是先帝正经的皇子,却被一出狐仙送子生生断送了性命。
幸亏命大,母亲躲过皇家追杀,悄悄剩下我,把我养在民间。
然而,就连心上人,却也被强行拆散。
是你们离琴家对不起我!”
韩凌松的身世的确有些凄苦,爹不疼,即便是知晓母亲在世,却也不能相见。
在场之人无不唏嘘,感叹一声造化弄人。
即便离琴翊琛再恨他作恶多端,却也不能攻击他的出身,毕竟他也是一位受害者。
他缓了缓语气,沉声道:“其实皇叔走这一遭,不过是想用一个合适的理由,将韩静姝接出府。
你的确与韩静姝两情相悦,用替身代替韩静姝嫁过来。
这件事儿,韩家是知情的,并尽最大可能替你们遮掩,因为他们有更大的野心,想成为下一任皇后的母家!”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韩凌松认命的闭上双眼:“你们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在百里诚贞和吴秉德的遇害现场,都有一股落回的味道。
本王请教过郎中,这落回专治跌打损伤,剧毒,只能外敷,功效单一,且价格极为昂贵。
若治疗跌打损伤,有大把可以替代的药草,一般不会有人用这味药,一般药铺这味药备药极少。”
“所以本王便命人去调查这元京城内的药铺,得知最近这元京城内的药铺中这味叫做落回的药,都被人买空了,这背后的买主,居然是镇国公府。”
离琴翊琛漫不经心的说道,脸上浮上一丝玩味的笑容:“你说镇国公府购买如此多的落回做甚?我便让人悄悄打听了一番,得知镇国公府的嫡女韩静姝体质特殊,用了寻常的跌打损伤药物会过敏,只能用落回,所以镇国公府会常备落回药材。”
“可……本王府上这位……本王上次来着静思院,带来一碟点心,那里面放了一味寻常用于治疗跌打损伤的主药易禾草。
你津津有味的吃完,并无任何过敏反应。
所以当时本王就断定,你是假的。”
假的韩静姝双眼猩红,怒斥道:“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有很多,你就因为这味易禾草而怀疑我?”
一旁的蓝彤鸢慢悠悠的说道:“这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材地区有很多,但都需要这味易禾草做主药,只有落回可以独自做主药,真正的镇国公嫡女对其他跌打损伤药物过敏,那就只能说明,她对这味易禾草过敏。”
她看着假的韩静姝,淡淡的说道:“所以,真正的韩静姝,是那位在各个命案现场都出现的,身上带着落回药味之人。
而你,真正的身份,应该便是这位韩公子身边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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