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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员们:“……”
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转头看他们三个,迷茫且好奇。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然后围绕着三个人的关系,主要是许问跟路远征的关系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许问轻叹一声,想起了上辈子看过的一段采访。
一个导演说他最头疼的就是拍孩子和动物的戏。
因为不管孩子还是动物特别难控制,你永远无法预料他们或者它们下一秒要干什么,只知道唯独不会按你预想的走。
导演诚不欺我。
路远征:“……”
二话不说扛起冬生,往院外走。
许问:“……”
现在走是不是晚了点?
路远征听不见她的腹诽,扛着哭闹的冬生,消失在大门外。
许问歉疚地对温一鸣道歉:“对不起!
今天这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跟路同志确实不熟,孩子也确实管我叫麻麻尽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这事连累你了,十分抱歉!”
温一鸣怔了下,随即笑了。
不是惯常挂在脸上那种斯文的笑,有点邪气有点肆意还有点玩味。
轻飘飘说了句:“没关系,我喜欢你这份坦诚。”
许问记挂冬生,没注意温一鸣这跟他外表不符的笑,听见他说没关系,再次道歉后追了出去。
“等等!”
路远征停住脚步回头。
许问指了指他肩膀上扛着的冬生,“不关孩子事。
看场电影不容易,你带他回去看吧!”
很多小孩一年到头就能看这么一两回电影。
“抱歉!
给你添麻烦了。”
路远征诚挚道歉。
许问摇头,“没关系。”
只是个相亲而已,没什么。
反正她也不喜欢,两个陌生人坐在一起尬聊,十分煎熬。
路远征犹豫了下,冬生确实喜欢看电影,对许问道谢:“谢谢你。”
说完带着冬生往回走。
许问回头,温一鸣拎着两把马札追了出来。
温一鸣温声问:“电影还看吗?”
许问犹豫了下摇摇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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