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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强撑着,恐怕沐浴的时候就睡了过去。
洗完澡换了身丫鬟送过来的干净寝衣,慢吞吞地从浴房走出来,才看见他坐在桌前,打开装着佛珠的盒子。
这本来才是她过来的目的。
佛珠戴在他青筋遒劲的手腕上,气质分外不搭。
好像这种充满慈悲之意的东西戴在了沾着鲜血的利刃上。
矛盾又违和。
但他的手指修长利落,戴着却也挺好看。
看了看,沈芙似想起了刚刚的景象,赶紧收回了目光,脸上微微一红。
她走出来,走到燕瞻身边。
燕瞻眼也未抬:“洗好了?”
“嗯。”
沈芙这时候理智也回来了,语气很好,“天色很晚了,外面也很黑……”
燕瞻问:“你想说什么?”
沈芙咬了咬唇,然后眼尾讨好地上扬,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在夫君这里睡……”
她现在走两步都能睡着,腿都站不稳了,还要让她走回问梧院,这岂止是酷刑?
沈芙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和她同处一室,又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只能自己独处一室的怪癖。
但她是真的走不动了,她不想为难自己。
燕瞻的手指摩挲着手腕上的佛珠,表情看起来很是平静,没有被冒犯的感觉。
想来他应该是没有这种怪癖的,见他没说话,沈芙又走近了两步来到他身边,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了,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揉了揉眼睛道:“夫君,我真的很困……”
她在他耳边又开始哼哼唧唧的了,很像她刚刚在床上发出的声音。
燕瞻拉下她的手,站起身,应了一声:
“嗯。”
“嗯!”
得到他答应的沈芙立刻就松了手,往床边走去。
掀开床帐,在她沐浴的那段时间里,被褥已经新换了一床。
脱掉鞋,拉开被子躺在厚实柔软的床上,沈芙一闭上眼,再也没有思绪多想,身体的疲惫就将她拉进了梦乡。
下人换好了热水,燕瞻洗完从浴房出来,揉了揉眉骨,也觉得有些疲倦了。
掀开床帐,入目就是一条光滑白皙的腿,压在了被子上。
沈芙睡觉的时候大部分时还是很安静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怎么样,一条腿大喇喇地伸了出来,占据了大半张床,此时睡得正香甜。
燕瞻看着她大摇大摆的睡姿,倒是和她人一样,得寸就进尺。
难得有些后悔让她留下来了。
在床边坐下,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眼,燕瞻先去熄了两个炭盆,然后才回到床上,握住她的脚踝放进被子里,空出半边的位置躺了上去。
好在接下来沈芙睡得很乖,呼吸平缓,再没发出什么动静。
燕瞻闭上眼,也慢慢睡下。
……
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涌入床帐,昏暗褪去,渐渐明亮起来。
沈芙昨天晚上实在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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