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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之久惊喜极了:“怎么是你,你怎么来啦?快进快进。”
舒芋沉默退后,向两旁看去:“这一层就只有你这一间房吗?”
“是呀,”
姜之久倚到门框来,腰肢细软地倚在那,“妹妹,你是想说你找错了,还是没想到开门的是我?”
姜之久垂眼看舒芋手里拎的水果,挑眉说:“哟,妹妹,我还以为你是来为那天的事情来看望我的呢。
原来不是吗?水果是准备送谁的?”
“……”
舒芋淡淡地向姜之久道明来意。
说她之前住在这里,因生病不记得一些事,过来看看能否触景生情想起什么。
“原来真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啊,”
姜之久失望地让开身,不高兴般地翻出一次性拖鞋扔到她脚下,“进来吧。
我也刚搬来不久,箱子还没收好呢。”
舒芋换鞋走进去,入目客厅宽敞开阔,虽没看到卧室,只看到客厅,但大约是有两三百平的大平层,沙发那边凌乱地摆了六七只行李箱,看似姜之久真的刚搬来不久。
舒芋走在前面试图寻找勾起回忆的东西,姜之久跟在舒芋身后,忽然轻笑:“舒芋妹妹,我们也太有缘分了吧?这么巧,竟然我新租的房子就刚好是你之前退租的。”
舒芋突兀地停了步,转身问她:“你不是本地人吗?应该有自己的房子,为什么会租房住?”
方便她带女孩子回来吗?
姜之久眯眸笑,笑得慵懒又放肆:“你管呢。”
舒芋沉默片刻,礼貌询问:“可以看一下你家厨房吗?”
姜之久看向她手里拎的水果们:“你要是想给我洗水果的话,可以。”
厨房是传统的中式加西式中岛台,舒芋进了里面的中式厨房,探究的目光巡视周围,却发觉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
唯一熟悉的,只有站在她身后的玫瑰香气,距离不远不近,让她难以忽略。
中厨门未关,姜之久懒洋洋地倚着岛台慢悠悠地总结:“那天你先救了我,让我没有被坏男人碰到,我该谢谢你。
可你的信息素又影响得我很难受,还害我挨了一针抑制剂痛,你该向我道歉。
我一句谢谢,你一句道歉,看似算是扯平了。
但我思来想去,我还不如被坏男人碰了一下呢,至少不疼。”
舒芋突然转身看向她,气压骤降,清冷面容多了严肃与警告:“永远不要让任何男人碰你。”
姜之久微怔,随即挑眉:“你管呢。”
舒芋冰冷如霜地盯着姜之久,心知自己没立场管姜之久,但她此时此刻就是想管姜之久:“你不觉得恶心吗?”
姜之久那天在医院待了一晚上,不见舒芋问白若柳她怎么样,满肚子的气和委屈,当下继续无所谓的轻笑态度:“恶心。
但我不需要你管我吧?你是我女朋友吗?”
舒芋被怼得没了声,面无表情地转身取水果,拿了当季的南非蜜橘和泰国山竹出来:“装水果的盘子在哪?”
姜之久从来不知道厨房里的东西都在哪里,随口说:“我刚搬过来,也不会做饭,都没进过厨房,你自己找吧。”
舒芋垂眼翻柜,在抽屉里找到了图案精致的水果盘,取了刀清洗先切蜜橘,切好两个后,再剥山竹。
忽然一只手贴着她腰际向前伸了过来,姜之久另只手攀着她的肩,亲昵又自然地在她身后探头过来,自下向上地看她:“姐姐渴了,先尝一块行吗?”
姜之久斜着身,松散的V领真丝吊带也斜了过去,大片水嫩肌肤露出来,右边一抹圆润也似有若无地浮现出来,姜之久浑然不觉,又轻扬起粉润的唇角,撒娇般地问她:“宝贝,姐姐不生气了,你也别跟我怄气了,好吗?”
娇如金丝雀一样的甜美嗓音,漂亮得让人忘了呼吸的面孔与双眸,这样柔软撒娇地看她。
舒芋无意识的嘴唇发干,偏开自己发痒的腰躲避她的碰触,低垂视线剥水果:“没怄气。”
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在怄什么气。
或许是那天的“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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