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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眠看向裴小之,眸中神色莫测。
裴小之被这眼神吓得低下头,往袁原身旁靠了靠。
袁原思索片刻,开口道:“世上女子多脸皮薄,能如此坦然认错,已是少见,郎君也不是那等恃宠而骄之人……”
“恃宠而骄?”
裴眠几乎要被袁原的用词给气笑了,见二人都是一副忧心的模样望着自己,他只好将出海前与秦见君的争吵说了一遍。
“如此听来,不就是秦小娘在气头上慌不择言,气着了郎君吗?如今也已道歉了……且郎君的回信都写了,为何不送出去呢?”
袁原也想不通,于是看向裴眠。
裴眠轻叹了一声道:“她的信,看似通篇都在道歉,实则并未知晓自己犯的什么错,也不知晓我因何而气恼。”
裴小之似懂非懂地跟着点点头,老实问道:“那郎君是为何而气恼啊?”
裴眠瞥了他一眼,而后又将目光放在木盒上,沉声道:“我并非气她暂时牺牲感情来成就事业,而是气她如此诋毁自己,为己谋利是人之常情,她却将此曲解为恶毒行径,由此否定自己……”
裴小之与袁原这才恍然大悟,裴眠气的并非是秦见君不够爱他,而是秦见君不够爱自己……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无奈。
“那郎君不给秦小娘去信,是想给她时间,想清楚问题所在吗?”
袁原问。
裴眠点点头,默了默,又道:“也给我一些时间,想想清楚,往后的路该如何走……”
在他原先的设想中,朝廷会先改官制,梳理内结,而后出海,结交四方。
出海计划并非一蹴而就,除了大量人力物力的支持,还需耗费时间,一次出海定是不够的,但次次出海都伴随着危险。
爹娘支持他,他也愿意为这件事冒险,即便丧生大海,也无怨无悔。
可如今不同了,秦见君出现后,他除了处理官场事务,也开始期待回家后的三餐与闲暇,每段同她待在一处的时光,都让他感到幸福。
“幸福”
是个极其缥缈的词语,有人自觉深陷其中,却不知那是蜜糖陷阱。
彼时裴眠觉得不可理喻,怎会有人甘愿沉溺于假象之中。
眼下看来,即便这一年来的际遇是一场骗局,他也甘之如饴。
他清楚地知晓,从所谓的“清醒”
到“犯傻”
,只需要一个秦见君。
裴小之叹了口气,小声祈祷:“希望秦小娘早些想清楚……”
说着,他又支棱起来,问裴眠,“郎君,你就不怕秦小娘移情别恋吗?从前在叶水州时好歹还有书信往来,眼下若是你连信都不回,秦小娘可就与你无关了……”
一旁的袁原将目光投向裴眠。
只见裴眠将木盒放回架子上,转身拎起两人的后领,往门口拽。
“诶诶诶!
郎君!
话还未说完呢!
你真的不担心……”
裴眠将两人扔出房门,双手搭在门上,看着裴小之,挑眉道:“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说完便将房门关上了。
裴小之差点被夹住鼻子,猛地往后一退,撞在袁原身上,他转头去看袁原,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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