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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房间里,章雪鸣以袖掩面,压低嗓门“哈哈哈”
;隔壁房间里,被宫尚角硬拽过来的宫远徵坐在地板上,双手捂脸,低着头在“呜呜呜”
。
止血很简单,两只手的中指互相一勾,一分钟左右就止住了。
但丢了的脸要怎么捡回来?宫远徵不知道,宫远徵只能哭。
少年郎正是爱面子的年纪,在心中认定的夫人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宫尚角看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弟弟,想想刚才的场面,也是好气又好笑。
扶额望屋顶,半晌,放下手,居高临下地斜睨他:“远徵弟弟,我还有三刻钟就得前往执刃殿了,还有份加急请示要写。
不如你先哭着,我写完公文顺路送郑二小姐去女客院。”
哭声一停,宫远徵难以置信地抬起一张花猫脸:“哥?”
哥你不安慰我一下吗?不帮我想个主意挽回面子吗?宫尚角不理他,抚平衣袖上的皱褶:“反正脉已经诊过了,初步诊断没问题就按没问题的报上去吧。
即便郑二小姐修习的功法真对身体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也没办法,以后出问题了再说,谁让大夫现在没心情做事了呢?”
宫远徵手按着地板一下蹦了起来,抓着那块黑色丝帕胡乱抹了下脸,咕嘟着嘴就想往外走。
宫尚角忙一把拉住他。
正好刚才出门前让侍女去打的热水打来了,新手巾也有,宫尚角拧了手巾,把宫远徵薅过来照脸一顿胡噜,左右看看干净了,又帮他把前襟上沾的血擦掉,觉着没什么气味了才放开他:“去吧,给郑二小姐诊脉去。
切记,镇定、冷静,正事要紧。”
宫远徵却站着不动,皱着鼻子凑近宫尚角的前襟嗅了嗅,像发现了隐藏骨头的小狗,眼睛唰一下就亮了。
眼眶还红着呢,嘴角就勾起来了,他盯着宫尚角挺拔的鼻梁,小小声地说:“哥,你也在郑二小姐面前流鼻血了?我闻见了。”
嘶~宫尚角瞳孔地震,拳头瞬间梆硬。
“不,那是我吐的血,内伤。”
宫尚角气极反笑,重新把丢到盆里的手巾捞起来,拧干,低头擦前襟,心里又给弟弟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之前血落了两三滴在前襟上,这边换衣服不方便,趁章雪鸣去换衣服的时候用水擦过一遍,金复已经让人回角宫给他取衣服去了,等等就好。
“我知道我知道,哥哥辛苦了。”
宫远徵嘿嘿一笑。
有人陪着就好,不是自己一个人丢脸就好。
至于内伤,谁还不是被好看的笑容冲击到内伤的?不内伤能流血,流的血能滴到前襟上?懂。
宫尚角看着这个一脸不以为然的懂王,把毕生的毅力都拿出来压制动手的冲动,才没当场把弟弟按到地上捶个爽。
唉呀,突然就明白了当初章雪鸣一言不合就捶他的心情了呢。
心中默念“这是自家弟弟”
一百遍,转身推着他出门:“闭嘴,做你的正事去。”
从奇怪的地方得到安慰的少年郎,开开心心地跟着哥哥又回到了曾经丢脸的地方。
但是,他不怕,他有哥哥陪着呢。
他和哥哥都在同一个人面前丢过同样的脸,四舍五入就是谁都没丢过脸。
嗯,就是这样的!
宫远徵眼睛亮亮地又坐到了章雪鸣的对面,调整好脉枕,正色道:“郑二小姐,方才失礼了,最近我和哥哥吃的都有点上火——现在请运行你的功法,但不要用内力包裹全身,把左手放上来。”
上你个头的火!
宫尚角揉了揉太阳穴。
有你可真是哥的福气。
看弟弟那种丢人的表现,肯定他不敢趁机乱来,便丢下那两个都会时不时让他头疼的家伙,自去写需要追加的一份新请示去了。
这一次诊脉的时间有点长,宫远徵将章雪鸣两只手的寸脉都轮流诊过了,又皱眉沉思许久,才轻吁了一口气,开口道:“郑二小姐,恕我冒昧,你修炼的功法原本是中正平和的那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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