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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伤口撕扯开,苏旎尽量不让自己受伤的那条腿沾地,只用一条腿行动,扶着墙,一蹦一蹦地来到宿舍外面。
几米的距离,她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宋肆礼不耐烦地轻啧一声:“麻烦。”
像是不想耽误自己的训练时间,他长腿一迈就来到了苏旎的身边,轻轻松松地将她拎起,往胳肢窝底下一夹,走向停在宿舍门口的吉普车,打开后座的车门,把人往车里一塞,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一系列的动作,干净利落脆!
让苏旎一度怀疑自己在宋肆礼的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货物。
不然他怎么能对她那么简单粗暴,一点儿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
不过,以他现在对她的态度,她也不敢奢望他对她怜香惜玉。
“不好意思。”
苏旎护着自己受伤的腿,在后座坐好,看着坐上驾驶位的宋肆礼,煞有其事地开口:
“我保证只麻烦你这一次,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闻声,宋肆礼抬眸,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面的苏旎。
他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仿佛永远都凝结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低沉的嗓音中透着警告的意味: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最好能记住你说过的话!”
离他远一点,离他们宋家的男人们远一点。
他们永远都不会做她的登云梯,被她利用来攀高枝!
音落,宋肆礼便启动了车子,车轮滚滚,将地面上的灰尘卷得四散而飞……
十几分钟后,吉普车平稳地停在了宋家门口。
宋肆礼率先下车,敲开了宋家的门,又折身回去将吉普车后座的苏旎抱了出来,迈着长腿上了台阶,走进宋家主屋:
“妈,我把苏旎送回来了。”
“旎旎回来了!”
赵文君欣喜地迎了出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苏旎的不对劲:
“哎哟!
怎么腿上还绑着纱布呀?受伤了?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赵文君心疼得直皱眉,目光落在宋肆礼的身上,怀疑苏旎受伤跟这个臭小子有关系。
宋肆礼太阳穴的位置不受控地突突一跳,多少有些心虚。
苏旎连忙开口宽慰赵文君:“阿姨,您别担心,都是一些皮外伤,肆礼哥学校的杨军医已经帮我把伤口处理好了,还给我拿了药,等过两天伤口愈合了就好了,没有那么严重。”
“这纱布裹了这么一大片,伤口肯定不小!”
赵文君还是担心得不行,冲着宋肆礼摆摆手:“快快快,快把旎旎抱到沙发上坐下,等你大哥下班回来,再让他给旎旎瞧瞧。”
见苏旎被宋肆礼亲自送回了宋家,还因为受伤得到了赵文君的关注和关心,叶书语把心头翻涌的酸意往下压了压,凑过去关心:
“姐姐,你没事吧?”
一看到叶书语,苏旎的眸色瞬间冷却,语气中也多了一些阴阳怪气:“托你的福,还死不了。”
要不是叶书语把她出卖给那伙流氓,她也不会遭此横祸。
叶书语红着眼睛,噙着眼泪,十分自责地说:“姐姐,对不起,咱们那天是一起出门的,却只有我一个人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家里,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你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叶书语在苏旎的眼里,就像是一饼腐烂发霉的茶,一开口就令苏旎恶心作呕。
她张了张嘴,想要直接质问叶书语:为什么要撺掇那伙流氓绑架她?
就听到宋肆礼低醇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压下来:
“苏旎受伤跟你没关系,你不用那么自责,把她弄伤的人已经被公安带走了,他们会受到严厉处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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