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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敢?
他从怀里掏出了小刀,割开了许酥的手指,沾着她的血在她腕上几寸的地方涂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他画上去就可以了。
画上去,她依旧是他的女人。
马车行驶的很快,城外的小屋里寒风萧瑟,连暖炉也来不及备着。
裴敬轩拔了许酥口里的白布,边上的人奴才往她嘴里塞了迷药。
他半眯着眼,又想起了梦中在东宫偏殿对许酥施虐的日子,那时他的心底是多么的畅快啊!
“说!
你为什么嫁给了裴屹!”
裴敬轩问。
许酥浑身酸痛,被人按在地上跪着,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裴敬轩,你不觉得你十分的可笑吗?”
裴敬轩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贱人,你敢对孤大不敬!”
“死到临头了,你还敢说这样的话?”
裴敬轩掐着她的脸,近乎粗鲁的用大拇指抹过她的唇角,“不过你放心,孤舍不得你死,你死了,孤要多么的伤心啊。”
这间小屋并不大,只两个房间而已,裴敬轩似乎只是用作囚禁她的。
许酥打量着四周,试图寻求自救的方法。
倏尔,她瞧见了一片粉白的衣角,在裴敬轩看不见的身后,她用腕上的竹骨镯的割开了她身后的麻绳。
“裴念!”
小小的身影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手中拿着石子砸向了裴敬轩的后背,云妃也带了人来将裴敬轩团团围住。
裴敬轩转过身看着那几抹身影有些不可置信,他低笑了几声,转而看向许酥,“你能耐够可以的,叫些娘们来帮你?”
许酥脸色惨白,试图挣开压着她的死士,对于裴敬轩的话恍若未闻,“你们若能放了我,宁远王府重重有赏。”
“我知你们心中的踌躇,若能用一人之死换得全家平安又有何不可呢?”
云妃带来得打手武艺算不精,但架不住人多,这些死士早年就受过裴敬轩得折磨,听了许酥得话也有些动容。
“花奴,虫奴,你们给裴敬轩卖命,可曾忘了自己在家中母亲和兄弟?”
裴敬轩心中一惊,急忙去捂住她的嘴,可惜根本来不及了。
“花奴,你的母亲被她克扣在了灵秀坡,此事还是虫奴亲自去办的,只是他不知那是你的母亲罢了。”
“虫奴,灵秀坡的冤魂,也有你的家人,他如此行事,你们还要为他卖命吗?”
裴敬轩下线,皇帝花柳病爆发
趁着两人愣神的功夫,许酥朝裴念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猛地撞上了花奴的大腿,叫他踉跄几步,又转而撞上了虫奴。
许酥顺势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朝着云妃奔去,花奴蹙着眉头还是拉着她的一只胳膊不放人走。
“花奴,你若今日助我,来日我定保你全家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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