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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洲看他一眼,面上没有多余的神情,轻轻颔首应了一声。
王德宽的腰弯得更深,笑起来时眼尾褶子堆在一起,“如今衢州能得殿下和大人来此,必能借着二位的浩然正气度过此次浩劫啊!”
他走在二人身侧,引着他们向城里走:“两位贵人一路风尘仆仆而来,想必路上受苦了,不妨先随我去府衙内歇息,待明日一早,再行赈灾之事……”
李怀熙没有回答,慢慢跟在他身后走进城里,城里的景象也并没有比外面好上许多,沿途荒芜枯败,家家户户房门紧闭,路上偶有行人,也都是身材佝偻,骨瘦如柴的老人。
她目光微有触动,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忽的沈景洲停下脚步,神情罕见的有些慌乱,他的手停在腰间,往日尝尝放在手中摩挲的玉佩竟然消失不见了,他转身拱手,声音有一丝慌乱:“殿下,臣有事须得先行离开,去去便回。”
不待李怀熙应下,他便已急匆匆的朝着城门处赶去。
李怀熙叫住正欲跟上去的董生,沉声问道:“你家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殿,殿下,往日我家大人腰间常坠着一枚玉佩,那虽不是什么千金不换的宝贝,却是他娘亲所留下的遗物……”
董生急得额头冒出汗,“往日他对此物珍之重之,谁料方才一瞧竟是不见了,兴许是城门混乱之时,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莫要慌,你先随行军队伍一道往府衙去好好休整。”
李怀熙看着沈景洲清寂的背影,抬步跟上去,“我去瞧瞧。”
她从人群走出,却感受到身后有人默默地跟上,她余光瞟过去,瞧见萧泽略显冷厉的面庞。
见李怀熙看过来,他立刻换上一副温和的模样,眼底澄澈干净,“我陪你一起去。”
李怀熙总觉得他这副模样十分违和,但也没有多说,轻声道:“那便一道过去吧。”
城外遍地枯槁,黄土沙地弥漫,除了枯黄之外便再无其他颜色,连风里都带着干涩的灼热感。
满目荒凉,沈景洲一袭青衫,竟成了唯一一抹苍翠之色。
他往日修长笔挺的脊背弯下来,向来爱干净的他不顾地上脏污,略有些狼狈地低头四处翻看。
直到眼前出现层迭的瑰丽的裙摆,他才怔怔地抬起头。
李怀熙望向他,温声道:“我帮你一起找。”
倒是站在一侧的萧泽抱着胳膊,看着天不咸不淡地开口:“沈大人好生粗心,既是贵重东西,怎不好好保管,若丢在了这贫瘠之地,只怕是难能寻回了……”
见李怀熙略有嗔怪地看过来,萧泽顿时乖顺地放下胳膊,不复方才挑衅神色。
他一指不远处,飞快道:“想来沈大人还未曾去过那边,我帮你去那里找找。”
萧泽走远,沈景洲便站直身子,额前是碎发随风轻晃,一点点遮住他墨玉般的眼睛。
他的声音微哑,自嘲一笑,“萧公子说得没错,既是贵重之物,我便应当仔细保管才是。”
“那块玉佩,是我亡母遗物,已伴我数年……”
“别怕。”
李怀熙目光温和的看着他,“我帮你一起找。”
她撩起裙摆,随手捡了根粗壮枯枝,在地上来回翻找。
她的手娇嫩白皙,和干裂粗糙的树枝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沈景洲走上前,从她手里接过树枝,轻声道:“给我吧。”
他看着李怀熙额头上的细密汗珠,不忍道:“如今日头正盛,殿下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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