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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
羽柴夏点头。
“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他们会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的,不用担心。”
羽柴夏模棱两可地应道。
当然,是某些私人手段。
伏黑惠只以为他们两个会被送到警察局去,他松口气,而后从长椅上走下来,面向羽柴夏,郑重地鞠了一躬,“谢谢你。”
“不,不用客气,毕竟你也帮我指了路。”
羽柴夏摇摇头。
说到这个,伏黑惠抿起唇,小声开口:“但是那条路没有走通不是吗。”
这下轮到羽柴夏惊讶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回家的路上才想起来那里有施工队施工,那条路走不通了,我本来想回去找你,但是之后就遇见了那两个人,我很抱歉又让你迷路了。”
伏黑惠低着头,没敢看羽柴夏。
羽柴夏看着伏黑惠黑发乱翘的头顶,这一瞬间忽然觉得伏黑惠很可爱。
就算他有超乎同龄人的冷静和决绝,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个六岁的小孩子。
现在他正因为给他指错了路而愧疚着。
羽柴夏一时间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安慰小孩子好,他想了想,学着曾经见过的夏油杰的动作,伸手摸了摸伏黑惠的头。
“没关系的。”
伏黑惠身子一僵。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种方式安慰过伏黑惠了。
他有些别扭地扭过头,生硬地转移话题,“我得回家了。”
他一个晚上没有回去,想来伏黑津美纪肯定担心的不得了了。
“我送你回去吧。”
羽柴夏提议道。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的。”
“没关系,要是再出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现在是白天,不会的...”
“走吧。”
羽柴夏没管伏黑惠的推脱,一直将伏黑惠送到了楼下。
伏黑惠停下脚步,指了指身后其中一间公寓,“我家就在这里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羽柴夏看向周围看起来有些老旧的公寓楼,这么看的话,伏黑惠好像过的并不好啊。
禅院甚尔真是个不称职的爹啊。
羽柴夏这么想着,远在赌马场的伏黑甚尔打了个喷嚏。
伏黑甚尔摸了摸鼻子,谁在想他?
“你回家吧,我也要走了。”
羽柴夏刚要转身,忽的想起来,又问了一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伏黑惠。”
伏黑惠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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