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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曼曼赶紧把妇人从地上扶了起来,连忙道歉,“实在是对不起,我实在是没想到,我身后还有人。”
“你说这是啥意思?”
妇人揉着屁股蛋子,质问着杨曼曼。
啥意思?我眼睛又没长在后脑勺上呗,还能啥意思,字面意思!
杨曼曼打量着眼前的妇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穿火麻布罗裙,脸上扑满了粉黛,皱着的眉头把脂粉都夹了起来,形成好几条印子像虫子一样,扒在妇人的额头,旁边手提的竹篮子扣在地上,周围还散落着大大小小好几个脂粉盒子,只一眼,杨曼曼便知道这妇人是卖胭脂水粉的,因为古代的胭脂也不便宜,要不是自己家的,这妇人也不会在脸上抹了这么多!
而地上这些胭脂水粉,八成也是怡红楼里的姑娘要的。
杨曼曼眸子一转,面露苦涩、充满歉意的替妇人捡起篮子和胭脂,“婶子,都是我不好,你没有摔伤吧?腿脚可还利索?要是伤到了婶子,我这晚上都得睡不着觉。”
妇人接过篮子,查看一番,东西还是完好的,自己的手脚也没啥事,连破皮都没有。
再加上杨曼曼内疚的道歉,妇人便也没有怪罪杨曼曼,“我没事,你这以后走路可得看着点。
这也就是我心思不坏,要不准得讹上你!”
“是是是,婶子说的是。
都怪我,刚刚太着急了。”
杨曼曼依旧表达着歉意、刷着好感度,见妇人态度缓和了不少,这才转移了话题,“婶子是来这送胭脂的吧?她们能用得了这么多胭脂嘛?”
妇人掂了掂手里的篮子,看着替自己拍打灰尘的杨曼曼,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模样,话匣子也打开了,“哎哟,你是不知道,怡红楼五个月前来了一群南方的商人,出手很是阔绰。
她们昨个不知道从哪得到了消息,说那帮商人还要过来,这不,姑娘们都打扮起来了,从我这定了好些胭脂水粉呢。”
“婶子在这边坐会,缓缓脚。”
杨曼曼一听,这妇人定是知道不少怡红楼的事情,便拉着妇人做到了一旁的台阶上,笑着询问了起来,“婶子,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个叫小桃红的姑娘么?”
妇人上下打量起了杨曼曼,难不成这小媳妇的男人逛了窑子,她来找人算账的?她可不想惹事,这以后还咋做生意。
杨曼曼见刚刚还健谈的妇人,不说话了,便换个伤心的表情,装模作样的抹了把眼泪,才缓缓张口,“婶子有所不知,我也不怕婶子笑话。”
“我家里穷,我小妹被奶奶卖进了怡红楼,我这嫁了人,手里有了些银钱,这才想着来看看小妹,也不知道小妹现在过的好不好?可我一个妇道人家,刚才过去就被看门的给骂了一顿。
我看婶子是个热心肠的,才寻思问问。”
“哎,你也是个可怜人。”
这年头,穷苦人家卖孩子的不少,妇人看着杨曼曼可怜样儿,这才放下了戒心,收好了胭脂说道,“你说的那个叫小桃红的,我认识。”
杨曼曼一阵欣喜,她还真是问对人了,“她现在咋样?是个啥情况?”
妇人毫无保留,把她知道的统统倒了出来,“小桃红之前是个很受欢迎的姑娘,可是已经好几个月没跟我买胭脂了,前几天我好奇,就跟其他的姑娘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小桃红是怀孕了,说是一个穷酸书生的种,老鸨子让打掉,小桃红宁死不从,说是个带把的。
读书人也说等他考中之后,就给小桃红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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