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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朝与漆黑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好一会儿才对准焦,看清面前的雌虫是欧若,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经义无反顾地贴上去,死命搂住了欧若的脖颈,嗓音发颤,“我、我以为您不会来了……”
雄虫极度灼。
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欧若颈间,他暗中大力掐住了自己大腿才得以保持住一丝理智,他轻轻地拍着雄虫脊背,“我来了,现在没事了,别怕。”
“我好热、好难受……”
朝与无意识挣开了裹在身上的外套,随即再次贴了上去,寻求微凉的慰藉。
欧若身体僵石更,狼狈不堪地移开了视线,只觉怀里像搂着个太阳。
他喉头来回滚动数下,声音变得嘶哑,“忍耐一下,我带你去医院,已经联系好谌黎医生了……”
谁料怀里的雄虫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欧若差点摁不住他,以为对方不舒服,急切问道:“怎么了?”
朝与抬起被欲。
望熏得通红的眼睛,喘着哀求道:“我不想去医院,也不想要谌黎医生。”
欧若心跳怦然,下意识追问:“那你想要什么?”
雄虫的目光无声游移着,红唇欺上来,吻在了他的侧颈,“……您。”
欧若猝然闭上了眼,心乱如麻,用尽了两世的自制力,慌乱无比道:“听我说朝与,你现在中了情。
药,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
朝与抬起头,眼睛潮。
湿,面染红霞,“我还记得您答应过我一个要求。”
“之前我不知道该找您要什么,但我现在知道了。”
欧若只觉自己陷进了一汪幽深的潭,半晌,投降般再度搂紧了怀里的雄虫,轻声细语地询问:“那你想找我要什么?”
朝与仰着头,湿漉漉地瞧着他,“想要您,亲亲我。”
微薄的理智防线顷刻间尽数坍塌。
飞行器无声地在空中掉了个头。
舱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细细密密,将花枝浇透。
复又渗进土壤,散发出微腥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作者摊牌了,她是土狗。
停职处罚
翌日清晨,朝与以一个侧躺的姿势在一张深蓝色大床上醒来。
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几秒后,身体和大脑记忆皆告诉他,他和欧若是怎样从飞行器转战至卧室,度过了意乱情。
迷的一夜。
他躺的这张床,正是欧若的床。
想到这里,朝与忍不住伸手在另一只枕头下面摸了摸,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另一具身体的温热。
惬意地赖了一会床,朝与慢吞吞地坐起身,正愁该穿什么时,余光一扫,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居家服,穿在身上,尺寸刚好。
系扣子时,他眼尖地发现自己胸膛处有数枚牙印,依稀记得是昨晚欧若情。
动之时留下的……
越想越脸热间,卧室门被敲响了。
朝与生出一种被抓包的羞耻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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