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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杰森心惊胆战地说,“很像吗?”
“这个嘛……”
我出其不意地又扔过去一个雪球,“你没见过罗宾夜巡吗?”
杰森这次刻意放慢了躲闪的速度,雪球几乎是贴着他的胳膊擦过去的:“——没有!
阿福不让我在晚上出门!
而且你为什么听起来和罗宾很熟啊!”
“也不算很熟吧,”
我含糊地说,“但最近看见他的次数有点多,想不熟都有点难。”
现任罗宾显然在思考我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结果被一发雪球正中面部,悄无声息地倒在了雪地里。
我撑着膝盖笑了半天才直起身,走到仍然倒地不起的杰森旁边,看他继续躺在雪里装死。
他鲜红色的围巾散开了,一部分松松地搭在了他的脖颈上,一部分则被他压在了脑袋下,明艳的色彩在洁白的雪地中蜿蜒着绽放开来,就像是……就像是血液一样。
我因为这个有些诡异的联想打了个哆嗦。
吱吱呀呀的楼梯,沉闷的呼吸声和铁锈味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间里,掉在角落里的刀具反射出刺目的白光。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又飞快褪去。
我甩甩头,把杰森脸上的雪块给拍掉了。
杰森歪歪扭扭地吐出一点舌头,假装自己死得很彻底,我见他演得很起劲,干脆跨到他身上,开始把雪往他的领子里塞。
很有效,本来还在濒死状态的患者立刻惊叫一声,试图爬起来——我立刻压在了他的肚子上。
小孩子们总是莫名其妙地开打,杰森一边护着脸防止不小心把雪吃进嘴里,一边薅住我的外套,想把我拽下去。
我干脆就地一滚,顺便强行拉着杰森滚了起来——从声音来听他还是不小心吃了一大口雪——直到我俩猛地撞在了路易十六的身体上。
我力气不够大,自然做不到把雪人堆得足够结实,于是惨遭撞击的路易十六的身体瞬间崩塌了一大半,直接把我和杰森埋在了四散的雪花里。
“啊啊啊啊啊!”
杰森惨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这条围巾是布鲁斯给我织的不不不不不——”
……本来都要爬起来了的我听见这话,手一滑,硬生生摔回了雪里。
身价堪比几百吨围巾的布鲁西甜心戴着老花镜坐在炉火旁织围巾,我怎么会幻视这种画面。
杰森还在努力扑腾,他甚至一不小心推飞了路易十六的头——它撞到了我的腿,成功让再次爬到一半的我没站稳,一头栽到了刚直起身的杰森身上。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终于在艰难地爬行,翻滚,重回猿人时代后,我们在散落一地的纽扣和树枝中站起身来,浑身都是结成一块块的雪花。
杰森龇牙咧嘴地吐了吐舌头,然后对着只剩下一半脑袋的路易十六笑了起来。
他一笑,他头顶的雪块就往下掉,看上去有点像白头老人重回青春。
“所以韦恩会给你织围巾?”
我滚得有点累,干脆坐在路易十六身体的残骸上休息,“他居然会织围巾?”
“实际上,是迪克先提出这个想法的。”
杰森小心地拍打着围巾上的雪块,“布鲁斯织出的第一条围巾被他抢走了,这个——”
他朝我晃了晃鲜红的围巾,“是第二条。”
“哇。”
我发出毫无意义的感慨。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赛琳娜前几天也在试着织围巾,但就像她神奇的做饭水平一样,她给猫织的小帽子和小衣服从未失手,但给人织的就比较……比较艺术了。
艺术到我对着赛琳娜手里那团东西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出那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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