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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原话是:“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流寇作乱。
诸爱卿不思为朕分忧,为百姓谋福祉,却日日盯着朕的家事是何道理?”
翌日那几个多嘴的大臣就被外派到了西南边陲之地剿匪,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人再敢提及劝皇帝扩充后宫之事。
阿璨满月那日,帝后在宫中设宴款待文武大臣。
一个月大的小女娃,嘴巴红红,脸蛋儿圆鼓鼓,通身粉粉白白,香喷喷,软绵绵,裹在大红襁褓中,时而闭着眼吧嗒吧嗒吮吸着小手指,时而睁开眼,转动着黑葡萄一般的眼珠打量着周围人,玉婵抱在怀中喜欢得舍不得放手。
夜里回到家关起门来沐浴更衣,玉婵扭身坐在镜前擦发,想起小阿璨的可爱模样,唇角忍不住上扬,男子沉甸甸的身躯从后缠了上来,手环住她的腰身径直将人拎起来放到了妆奁前。
手指拨开她颊边湿法,熟门熟路探入衣襟,急切地吻她红艳的唇,光洁的颈,和圆润的肩。
而后是呲的一声,一件丁香色的丝罗寝衣被他远远抛了出去。
妆台不堪重负发出吱喽一声细响,她身后还未来得及收拾的一支红宝石发簪啪嗒落地,而后是两只珍珠耳环咕噜噜自他脚边滚远。
随着一声短而急的轻喘,菱花镜,胭脂,香粉、螺子黛,林林总总哗啦啦落了一地,在空中扬起一阵香气馥郁的粉尘。
这夜的他比以往任何一次更热切,更急不可耐。
两道交叠的身影自妆台到了窗前,从窗前再回到帐中,留下满室的狼藉。
翌日晌午,玉婵自昏昏罗帐中睁开眼,对上他一双暗含幽怨的凤眸,抬起酸软的胳膊轻抚他长出青青胡茬的俊美面庞,哑声问:“怎么了?”
他轻轻摇头,头仰回枕上,一手掩在面上,一手朝她伸了过去。
“夫人替我瞧瞧,到底是不是我的问题?”
玉婵微微一怔,随即忍不住噗嗤一笑,将他的手一掌拍开。
“原来自昨夜回来你一直便在想这个?”
魏襄放下胳膊,人侧过去,将头埋进她香香软软的颈窝,鼻尖轻蹭着她的肌肤,声音闷闷地道:“阿婵医术如此高明,有没有治那病的药?若是有,赶紧也给我服两粒可好?”
想他二人自夔州成亲距今已满五年,刨除起初聚少离多的那三年,这两年两人于房事上不可谓不勤。
如今太子夫妇儿女双全了,大哥二哥自不必说,三哥的儿子寰哥儿都能满地跑了,就连最晚成亲的四哥四嫂也怀上了。
唯有他两年来官越做越大,手底下人越来越多,人前风光无限,成了京中权贵规劝自己不上进的子弟迷途知返的典范,却唯独不能叫夫人得偿所愿。
魏小公子很是懊恼。
玉婵颈侧被他新长出来的胡茬刺得酥酥痒痒,笑着躲开伸手推开他,垂头看着自己胸前红红的一大片瞪他。
“想什么呢?我娘和阿姊都成亲多年才怀上孩子的。
有的女子天生不易受孕,只要咱们身子没问题,孩子早晚会有。
除非你动了什么歪心思,想纳……”
话未说完便被封住了口,他狠狠咬她的唇瓣,贴着她恶狠狠道:“夫人明知我心意,何苦戏弄于我?”
言罢将头重新埋入她的胸口,用长了浅浅胡茬的下巴去蹭她光滑的皮肤。
玉婵躬着身子,脚趾蜷缩,东歪西倒地躲着他,很快又被他捉住,不消多时整个人便云鬓散乱,气喘吁吁,连声告饶。
“不敢了,不敢了,夫君饶我这回。”
他得逞地仰起头,一个翻身下榻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玉婵惊慌失措地搂着他的脖子问:“去哪儿?”
魏襄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漂亮的凤眸微微上挑。
“今日休沐,我带夫人去西山牧场跑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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