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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将信将疑地进了揽月殿。
李玉衡背着手,正在殿中来回踱步,眉宇间的烦躁几欲淌出。
见他来了,李玉衡才坐回王座,粗鲁地一把硬扯掉手上的纱布丢在地上,然后皱着眉让季宁重新给他包扎伤手。
而季宁看着地上纱布的数量和纱布上的血渍,判断出李玉衡的手至少包扎了两次——龙朔三年,李玉衡收复旧齐地时,他曾随同去做军医。
那时一场仗下来,受伤的将士不多,军医们忙不过来,将士们有余力的受轻伤的,少不得要自己包扎或帮别人,李玉衡亦然。
他们陛下受伤次数不少,一向知道如何让自己的伤尽快好转。
这包好的伤口第一次裂开,尚可说意外,但第二次呢?李玉衡何时这般不小心?季宁觉得他简直像是在刻意让自己经受疼痛。
“叶小姐想您和公主了,说您下次休沐,要是能去百花园一趟就好了……”
季宁边打开药箱为李玉衡重新包扎,便委婉地提起佘夙眠,试探他俩的情况。
“便是去,也不该是同他去。”
李玉衡淡淡道,“他不日就会离开,你等以后莫要再在孤面前提起他。”
季宁一怔,没想到两人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似是要一刀两断。
“不知您和眠眠姑娘——”
李玉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不是孤的眠眠,不过是一个小骗子罢了。”
季宁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开。
他闭上了嘴,不再多言,只是在为李玉衡包扎好伤手之后,借口是时候请平安脉了,然后为李玉衡仔细地把了次脉。
李玉衡的脉象正常,只略有些上火,待他开一副清心去火的药便可。
稍后,季宁便欲告辞,李玉衡却喊住了他,犹豫了片刻后道:“季宁,孤后腰处的胎记,隐隐有些灼疼……”
闻言,季宁神色一肃,忙请他宽衣好让他查看。
然而李玉衡褪去衣裳,露出后腰处红色的剑形胎记后,季宁仔细检查了数遍,也未曾发现异样,无论是颜色还是大小都没有明显的变化,触之也未有灼热感,按压时询问李玉衡的感觉,李玉衡却忽然让他速速退下。
季宁不明所以,只得依言离开,走出殿前回头看了一眼,却见李玉衡快步绕过屏风往后殿去了,莫名感到不安。
而他的感觉属实没错,李玉衡回了后殿,就径直去了西侧的浴堂,衣裳都没脱,就踏进一池冷水里泡着。
灼疼感从胎记处蔓延开来了,令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又热又疼。
李玉衡咬紧了牙关,才没教呻i吟声溢出唇间,痛苦煎熬之际,浮现在他脑海中的人不是他“爱”
着的素绵姑娘,却是刚刚被他冷言冷语赶走的佘夙眠。
“眠眠……”
他也不知自己在唤谁。
那厢,季宁离开揽月殿后,就去了一旁的邀月殿,用的借口还是该请平安脉了,但却未能如愿见到佘夙眠。
宫女春花瘦弱身板挡在殿门处,义正严词道:“公主说他累了,想小憩一会,不许人打搅,还请您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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