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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几上的烛台,灯芯左摇右晃地跳跃着,将层层叠叠的公文映照得发黄。
烛光之下,大家正襟危坐,眼神专注地审视着公文,时而皱眉沉思,时而低声与身旁之人商议。
“哟!”
吕复拿着一张人像小跑进来,打破了严肃的氛围,“百里大人,那姑娘可真厉害,梁老爷她是一眼没瞧过,这画却画得一模一样!”
“是吗?”
其他官员听了,好奇地凑了上来,“好笔力,真是栩栩如生呐!”
“百里大人。”
推官萧本凑近看了看画像,不由得对百里昀称赞道,“这姑娘是哪里找到的?不若请到我们州衙当个画像师?”
“萧推官这说的是什么话?”
探州通判吴冕瞪了他一眼,“且不说州衙之内从未设立过画像师一职,就光说那姑娘是女儿身,已然是不能入仕。”
“吴通判,你!”
萧本立马转向他,拿着手指指向他。
“好了。”
百里昀叫停了他们二人,“那姑娘是我的夫人,尤善丹青,今夜我与夫人同游夜市,碰到吕祗候寻来,故而我便带她一起来了。”
话落,他又看向吴冕,朝他微微点头:“至于画像,是我求她画的,州衙未给她一金一银,吴通判,我想,这也不算乱了规矩。”
吴冕听完,呼出了口粗气,朝他行了一礼:“自是不算。”
“我们探州的画师,照着这张像画,都未必有百里夫人画得像。”
萧本看了眼吴冕,拉长声调,阴阳怪气地说,“这点想来吴通判也是知道的。”
“梁老爷走丢的可能性不大。”
沉默许久的百里昀微垂的长目这才抬了起来,“毕竟是茶行最大的东家,想来定是探州人民都认识。”
“那自是都认识。”
萧本静静阖目,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梁公虽只是一介商贾,却是心怀大义,高风亮节之人,常在城门处施粥,发放些褥子或是布料接济探州穷苦的百姓。”
百里昀听完有些意外,不禁感慨:“倒也确实是大义之人呐!”
“只是梁公失去音讯了三日,他的家人才来报官,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吴冕皱了皱眉头,对百里昀说,“方才大人未归来之时,我遣人去夜市询问了一些百姓,皆无所获。”
百里昀迟疑了一下,方才从公文中抬眼看向他们:“梁公怕是,凶多吉少了。”
百里昀回到官舍的时候,已近人定。
林杳托着腮坐在书房前面的石阶上,双眼无神地看向石径,瞥见百里昀往这边来了,她这才抬起头来:“商议结束了?”
“嗯。”
百里昀蹙起的眉目缓和了下来,迟疑了一下,撩起袍角,在她旁边坐了下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有心事?”
“没有。”
林杳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看向他笑了笑,“就是突然感觉有些累了,休息一会儿。”
今日在夜市上,她独自穿梭在热闹非凡的夜市之中,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各式各样的灯笼将夜晚照得如同白昼。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家人,爹爹正把年幼的孩子高高举过头顶,孩子发出了欢快的笑声,娘亲则在一旁微笑着。
他们在一个卖糖画的摊位前停住,小孩儿兴奋地指着想要的糖画样式,爹爹爽朗地大笑,付钱买下,一家人有说有笑地走向下一个摊位。
林杳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原本对探州夜市的好奇和兴奋渐渐被一抹落寞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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