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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谨禾沙哑出声,把她抵在镜子对面的墙上,被她绞的头皮发麻,看她被自己肏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胸口翻腾着肆欲。
“舌头伸出来。”
余暮已经是迷迷糊糊的了,无意识地抽噎着,听到他略带命令的语气,下意识乖乖听话伸出粉嫩的舌尖。
薛谨禾粗喘着气,不可遏制地俯身狠狠叼住她的柔嫩,含在嘴里嘬砸的猛重,几乎是想把她彻底吞到肚子里。
又被掠夺了呼吸,余暮呜呜嘤嘤,脑子彻底成了浆糊,潜意识里乖顺地承受他凶猛的亲吻,被他亲的穴肉饥不可耐地又开始缩绞体内的性器。
薛谨禾头皮发麻,“宝宝小逼真骚,怎么喂都喂不饱。”
他腰胯崩得极紧,抽出一截茎身后就着这个抱着她的姿势,对着她还在高潮余韵的小逼猛捣了起来。
“啊——啊啊!”
余暮脑子顿时乍白,臀肉被他撞的狂抖,整个身体颤挛不止。
薛谨禾把她从墙边扯了起来,抱着她的臀把她转了方向,从正面对着自己扭成了背靠着自己,抱着她直直面向巨大的落地镜。
硕大的性器在敏感到极点的小穴里生生扭转了一大圈,余暮被刺激得不行,吟叫声都哽着气,大脑的理智全被他肏没了,唯有交合处激烈的抽插不断在搅动她的神经。
薛谨禾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画面肏红了眼,一双浓郁的眸子紧凝着她被肏得潮红无助的脸上,内心深处被压抑了许多年的猛兽彻底挣笼而出。
两手抓着她不断抽搐的臀,绷着腰疾猛往上狠顶,俊脸上被痴狂的迷恋布满,胯臀几乎甩成残影。
恨不得把她肏烂了、肏碎了,然后彻底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小鱼,睁眼——”
“啊啊!
——呜啊、啊啊!”
余暮紧闭着眸被肏得浑身痉挛,听清他的话,呜咽着乖巧睁开双眼,然后就被镜子里的一幕吓得哽气。
这几年来她唯一一次照镜子就是今天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然后第二次就是直面自己这么淫靡的样子。
镜子里的自己被他勾着腿弯双腿大开,猩红狰狞的粗物把淫烂的穴肉几乎绷的泛白,激烈抽动间不断溅出水液,两人的交合处捣凿处一圈白沫堆积,淫靡至极…
而她浑身潮红软绵绵地靠在背后的男人怀里,脸上泛着无比娇媚的神色,绯色的红晕几乎快要浸透她脸侧浅薄的疤痕。
奶头红透了翘立在乳尖上,白嫩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吻痕,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显得从肩膀处延伸至右手指尖的崎岖都变得平平无奇。
余暮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镜子里这个被肏的一脸沉浸的女生是自己。
她眼神中的恍惚让薛谨禾非常满意,腰胯往上顶地动作更凶猛了,痴迷地俯身亲吻在了她肩头最狰狞的皮肤上,轻轻吮吸着。
“啊、啊!
——”
自己最耻于展露的伤疤被人如此缱绻地亲吻着,这种视觉冲击加上身下剧烈的肏动,余暮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地哭叫出声,瞬间就抖着腰又被肏到了高潮。
几大股清透的潮液激射而出,喷溅在面前的镜子上,淅淅沥沥的骚水顺着镜面往下滴。
余暮羞愤欲死,哭噎着撇过头,紧闭着眼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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