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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呜……轻点……啊……”
快感和刺激拉扯着余暮的神经,她哽着哭腔,嘴巴大张着,巴掌每落下一次她的呼吸就被截断一次,断断续续的氧气快让她窒息。
抱着双腿的手都在颤抖,又不敢松懈,拽着胳膊紧勾腿弯艰难地稳定不断打摆的双腿。
“宝宝的骚穴爽的一直喷水,轻点能满足的了吗?”
薛谨禾按住她快要侧倒下去的腿根,另一只手仍是不疾不徐地往淫透的小穴上抽打,抽两下就安抚性地摸两下颤巍巍的逼口,捻着红肿的阴蒂挑弄一番再继续并手落掌。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刺麻落在她穴阜的每一个角落,一会往充血的阴蒂上抽,一会往她饥渴收缩的逼口抽,每一次都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原本清脆的巴掌声渐渐被水渍洇染,噗呲的水声和脆响连成黏黏糊糊的拍水声,小穴里不断被掌心溅打出水液,越抽越黏腻。
“呜呜……不行了……啊、啊、老公……不要了……”
薛谨禾声线喑黯,“不要为什么还出水?老公的衣服都被骚水浸湿了。”
他的手指还挤在她的穴口,分明的指骨卡在她的阴唇,指腹抵着闭合的肉缝缓缓地磨弄,和他的语气一样带着挑逗意味。
余暮被他挑的受不了,眼睛上蒙盖的眼罩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了一片,刚刚那么刺激的抽打转变成现在若有若无的抚弄,惹得她腰肢颤地更厉害了,她哭腔破碎,“你别这样……”
“别哪样?”
薛谨禾紧追不舍,“不是不要老公抽小逼吗?怎么摸摸也不行了?”
少女的唇被咬的近乎泛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样。
温热的指腹碾在她的唇瓣上,强硬地掰开她的贝齿,“说过好几次了,不可以咬自己。”
一股香腥味从他的指尖传到口腔,余暮身体一僵。
这只手,是不是刚刚碰她……那里的地方?
她登时用舌尖去抵拒他的指尖,口齿含糊,“拿走、拿走……”
薛谨禾好笑,“就这么嫌弃自己的东西吗宝宝?”
他抬臂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知道她现在看不见,唇齿吮着带有她淫水的指尖,故意嘬砸出声给她听,“甜死了,你不让我舔逼,老公只能这样解馋了。”
余暮裸露在外的耳根通红,从暧昧的嘬渍声中脑补他现在的举止,羞耻地恨不得马上蒙起被子躲起来。
但是他刚才让她抱好腿,她羞赧之间还一直记着拢好自己颤颤巍巍的腿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乖骚。
掌面重新覆上她被抽的艳靡的小穴,经受过风雨的娇花在感受到触碰的一瞬间就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看的薛谨禾眼睛更红了,指节并拢抵着她紧闭的穴口挤了进去。
手指刚进入就被穴肉缠了上来,湿滑的褶皱裹着他的指尖胡乱蠕缩,收缩间吐出黏腻的湿液,也是馋的不行了。
只是插个手指他就被绞的受不了,侵略的欲气在胸口冲撞,他直直没入指根,曲着指节对着穴腔内的软肉又勾又捣,手腕疾速翻抖。
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余暮两条挺立的细腿不断的哆嗦,一时间吸入的气息哽在那喘不上来,“别、太……太重了……慢点……啊……”
缩张的穴口被他不断勾搅出黏腻,淋漓的汁水因这捅捣的动作在穴内翻涌,“咕唧咕唧”
的声响淫乱至极。
“宝宝不是就喜欢重吗?小逼叫的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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