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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子敲到三更,小财神府后院寂静一片,一间客房内,卫遥岑在烛光下翻阅一本古书,邓府内藏书不乏珍品孤本,若非有这番机缘平日里倒还无暇读得。
光影一闪,卫遥岑擡头见眼前多了一名蓝衣人,正是数日间两次到访镖局的丁寿。
“遥岑姑娘,在下救你出府。”
卫遥岑一脸警觉,“丁公子如何知晓遥岑在邓府?”
丁寿将偶遇酒坊老掌柜的事简要说出,连声催促卫遥岑动身。
卫遥岑浑如不觉,只是饶有意味的看着丁寿:“丁公子多虑了,长风镖局与小财神府本是故交,遥岑不过在此做客,何用公子搭救。”
丁寿知道东厂名声太臭,对方摆明不相信自己,搔了搔鼻子,思忖一番道:“恕在下直言,大小姐被请入邓府,即便是东厂坐探也未知情,何以今日便有人在酒肆巷间透漏消息,有心人如此做无非就是想让贵镖局出镖之人得到消息,自乱阵脚,以方、卫二位局主与大小姐的手足之情,定会不顾一切回京救援,一旦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镖队的其他人等安危堪忧。”
卫遥岑默然,明知对方言之有理,可对其身份仍旧提防,“遥岑有一言无礼之处还望公子恕罪,如今锦衣卫与武林人士对长风镖局虎视眈眈,其意皆为日月精魄,公子既身在东厂,想必不会不知,何以要以身犯险,相助遥岑脱身?”
丁寿双手一摊,索性把事情挑开,“于公,厂卫不和,牟斌丢失御赐之物我东厂乐见其成;于私,丁某爱花惜花更愿护花,莫说小财神府,就是刀山火海这护花之人丁某人做定了。”
卫遥岑听他言语轻佻,本待发怒,却见他一番神情又不似作伪,暗道东厂行事若只为了官场倾轧,倒是解释的通,至于今后的事,且走且看吧,当下起身随丁寿离开。
带了一人自不能像进来时的轻松,好在府内布置一早就已打探清楚,丁寿携卫遥岑三转两转,就已到了后花园,从这里出墙便是临街小巷。
刚到园中便闻一阵锣响,四角亮起数盏灯笼,几十名锦衣卫布满花园,邓府女主人牟惜珠当中而立,周围护持着数名锦衣卫官校。
牟惜珠相貌本是不差,只是双唇略薄,颧骨也高了些,显得有些刻薄,此时阴阳怪气地说道:“遥岑姑娘,不是说好在本府作客几日,怎的急着要走?”
卫遥岑不慌不忙,道:“遥岑今日思念家兄,忧虑繁多,不宜再做叨扰,只有谢过夫人美意了。”
“即便如此也应知会我夫妻二人,何以不告而别,还有这位夜闯本府的看着眼生,不是贵镖局中人吧。”
牟惜珠皮笑肉不笑道。
“在下还真的不是长风镖局的人,好像牟大小姐很失望。”
丁寿无所谓道,凭这些货色想拦住二爷往外带人,做梦。
“牙尖嘴利,来人,将这夜入邓府的歹人拿下。”
一众锦衣卫一拥而上,丁寿将卫遥岑护在圈内,从容应对锦衣卫围攻,无一人可以近身,戏耍够了,正待携卫遥岑离开,忽觉几道暗劲从背后袭来,一把揽住卫遥岑腰身,拧身回步滑开七尺躲开偷袭,见院中多了四个披红挂绿、鬼头鬼脑的人物。
偷袭无果,其中一人道:“崂山四怪请教阁下姓名。”
“哼哼,刚才爷若是中了几位的道儿也就不劳动问了。”
一不留神险些吃了暗亏,丁寿不由动了真火。
忽听怀中人轻声道:“公子小心,崂山四怪武功怪异,且擅长以四象阵法合击,圆中有方,阴阳相成,齐鲁之地鲜有敌手。”
丁寿看怀中人脸色绯红,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还在揽着人家姑娘纤腰,连忙松手。
卫遥岑也知是方才被人突袭情急无奈之举,待看他将手指伸到鼻尖仔细嗅了嗅,仿佛在回味自己体香,不由恨恨跺了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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