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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浔拿了凉水浸过的帕子,先将他身后细细擦了一遍,再取来金疮药,往伤重的那几处敷了一层。
周昫让他伺候得舒服,拥着枕头身子骨都懒了。
陆浔替他拉好了被子,一抬头见人闭目养神好不自在的样子,心里顿时哭笑不得,这小子倒是享受上了。
手往周昫的腿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陆浔拖着语气嫌弃道:“起来背书,这才什么时辰?眼下睡了,今晚睡不着又折腾我一晚上?”
之前周昫受伤养病那阵子,白日里睡得多,晚上就不怎么睡得着了,他自己一个人无聊,就跑去陆浔屋里寻他胡天侃地,赶都赶不走,把陆浔黑眼圈都熬出来了。
周昫正舒服呢,闭着眼睛装死。
陆浔等了一会儿,成功让他气笑了,上前一步揪了他的耳朵,把他从枕头上提了起来。
“啊啊啊!
疼疼疼……”
“还睡不睡?”
“不睡了不睡了……”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你今夜要还背不出来,别怪我再打你一顿。”
周昫让陆浔训了几句,悻悻地离了被窝,起身拣了书,连滚带爬地跑了。
好歹是在宫里学苑开的蒙,即便这些年没再碰过书,当年的底子还是在的。
陆浔布置的也不是多难的东西,周昫手上甩着书,一会儿看看一会儿顶头上,念着念着倒也顺利背了下来。
东门大街嚷得紧,风声却没传到周昫头上。
那地方本就鱼龙混杂,各种偷鸡摸狗的人多的是,又有浑安当铺掺和着,说出来的话真假掺半,镇衙里人抓了挺多,事却没见得问出了多少。
陆浔照例到镇学里上值,下了学后却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进了翠华楼。
包厢里,早有一个人等着他了。
陆浔:“你怎么来了?先生可还好?”
魏朝显然刚吃完饭,拿帕子抹了嘴后扔到一旁,面带幽怨:“我可是连夜跑了五天马,腰都快颠断了,你倒好,不问我怎么样,倒先问我爹。”
陆浔在椅子上坐下,自己拿了壶倒茶:“这一桌子菜都快让你吃完了,你还能有什么事?”
他饮了一口茶把杯子放下:“京中出了变故?”
魏朝拿他没办法,也知道这里不是闲话的地方,先拣重要的事跟他说了:“圣上处置了赵大监一党,东宫的事,怕是又要翻出来了。”
前太子谋反这事,在最初几年的口诛笔伐之后慢慢沉寂下去,却在人人都以为要尘埃落定的时候出了新的传闻。
东宫其人纯善,都是赵大监在中教唆挑拨,离间天家关系。
赵大监是天子近侍,把持大内权势不逊于外品大臣,近几年圣上年事渐高,许多事都委派了他去,他也就更加气焰嚣张。
可圣上明面上处置了赵大监,却没有为前太子翻案,也没将东宫尸骨迁入皇陵,事实到底如何谁也说不清楚。
不,准确来说,事实到底如何不是最重要的,圣上的态度才是。
陆浔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沉默一会儿问道:“先生怎么说?”
魏朝漱了口:“春寒也能冻死人,让你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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