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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浔气笑,有点想敲他了。
这家伙,团子还在自己手里呢,就敢在这里蹬鼻子上脸没大没小了。
陆浔抬手,在他腿后没伤的地方轻拍了一下:“那你倒是安分一点,让我做个好人啊。”
周昫吓了一跳,察觉陆浔是和他玩笑,立刻嗷嗷叫了起来,也不知是和谁告状:“师父打我!”
陆浔看着他装模作样地嚎,好笑地在方才拍过的地方敷衍地搓了两下:“好好好,揉了揉了……”
两人胡闹几句,又慢慢归于平静。
空气中浮着的气息有些微妙,在那故意嚷出来的轻松玩闹下,是彼此心里都硌着点事情。
陆浔躺回了周昫身侧,替他拉上被子,终是在这平静中生出了两分认真。
有些话总归是要说明白才行。
“阿昫。”
陆浔唤他。
周昫听出了那语气中的不同,直觉地有些抵触接下来将要听到的话,可陆浔将他揽住了,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知道这次是为了什么罚你吗?”
陆浔放轻了声音,像生怕他受惊一样,等了一会才接道,“你其实心里明白的对不对?”
周昫动了动,在陆浔的等待中没有了后路,不大情愿地嗯了一声。
陆浔罚他的原因,与霍成打的那一架倒是其次,出言不逊违逆圣意才是主要的。
“师父知道你心里委屈,但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
君亲君亲,从来都是先有君,再有亲。”
陆浔揽着人的手紧了紧,像是对着周昫,又像是对着他自己,“阿昫,东宫的火,不能再烧一遍了。”
周昫眼睫颤了颤,鼻子有些泛酸。
他在宫里长起来,又亲历了东宫那场大难,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道理,所以自打回京之后,他就一直装着不去想那些事,与宣德帝维持着面上的关系。
可他这次失控了。
或许是吃喝玩乐的日子让人麻木,浪荡公子装久了,假的也慢慢成真了。
也或许是压抑了太久,只撕开一道口子就压不住情绪奔涌。
虽然很不甘心,但陆浔说的没错,他如今没有底气,对抗只会是以卵击石。
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则,雷霆雨露,他只有受着的份。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一声轻叹之后,陆浔的手在周昫后脑勺揉了揉:“抱歉,师父说了那些伤你的话,还把你打得这么重。”
周昫鼻子更酸了,温热在鼻梁滚过,把枕头泅湿了一片。
陆浔察觉到一只胳膊抱了过来,紧接着人就拱近了,脑袋抵到了他胸前,报复一样地蹭乱了他的衣服。
在四周的昏暗之下,两人静静地躺在烛光边上。
周昫缓了好久,陆浔也没催他,只轻轻地给他顺着毛。
许久之后,呼吸才重新归于平静。
周昫吸了一下鼻子,从陆浔怀里抬起了头,可四周太暗,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师父?”
周昫试探地唤了一声。
陆浔原本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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