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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茵拦住欲上前规劝的黄哲明与协作民警,以一副嫌恶之态耷拉下嘴角,啧了两声。
夜色已深,蔺小柔往身后探头一看,登时吓得腿软——这大楼下堆满了生产用的螺纹钢材与钢丝网片,森森如斧钺剑戟。
“你们、你们别过来!”
真被满地的钢材刮个大花脸,还不如死了来得痛快,眼下蔺小柔已经没了跳楼的念头,但仍叫嚣着与两名反贪干警冷眼对峙,不愿束手就擒。
“蔺小姐,我劝你还是尽早认清形势,你现在跟我回去,还能取保候审,如果帮助我们掌握他人的违法行为,还能戴罪立功从宽处理——哎,对了,你今年几岁?瞧你这漂漂亮亮的样子也才三十出头吧……”
同为女人,苏茵深谙一位养尊处优大小姐的心理,字字句句都往她的软肋上扎。
她一边悄悄前进两步,一边叹着气劝,“判个几年出来,你也不到四十,可要真负隅顽抗把牢底坐穿,这大好的青春年华就全辜负了啊!”
接着她就讲了个投案自首得到从宽处理的真实案例,案例的主人公是“花脸书记”
的老部下,蔺小柔自然认得。
于是她更受触动,不自禁地思考起是否也该跟那叔叔一样,就地服罪算了。
“类似的例子还很多呢,”
苏茵趁机继续向其缓缓靠近,又连哄带骗道,“不过投案自首也讲究时限,你现在主动放弃抵抗跟我们回去算是自首,要真让我们一直追着你到硬押你回去,那可就不算了……”
正耐心规劝着,苏茵口袋里的手机竟发出了阵阵欢快的乐音,即刻捅破了这个危机四伏的夜。
“什么?”
苏茵接起电话一听,当即面露喜色道,“安坤落网了?!
你们可以啊!
我们?我们这儿还在劝他老婆呢……”
“你说什么?不……不可能……”
蔺小柔关心则乱,瞬间懵大发了,白天还换了号码联系过老公,他说自己没被人盯上呢……
“你不信?那你过来,你老公就被我同事摁在了电话那头,你自己跟他确认吧……”
眼见蔺小柔恍恍惚惚地挪动脚步,已到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内,苏茵一下扑上去将人摁倒,十分利索地将她铐起制服了。
历经大半个月的追逃工作终得圆满,在场的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
当地的县公安局局长当即表示要循流程先将逃犯控制在县局,并叫走了追逃小组里资历最老的那个干警,跟民警们一同回局里办理一个交接手续。
就只剩下苏茵与黄哲明了。
那位局长又吩咐一位民警开警车送他们回招待所,但山区路难行,警车开不进的最后一段路,便由他们自己步行了。
两人肩并着肩,步履轻快地走在泻满星光的山区小路上,途经一条丰水期的大河,河面上飘来一股轻绡般的烟雾,漫天星子倒映在汹涌的河水中,随波澜起伏翻滚,闪烁不定。
然而夜雾中,一个人影正悄然靠近。
或许是水声掩盖了这人的脚步声,又或许两个年轻的检察官正沉浸在追逃成功的喜悦中,早已惘闻周遭世界。
静静并行半晌,黄哲明突然发问:“你追逃还开铃声啊?这好像不合规定啊……”
把同事都骗住了,苏茵喜滋滋地回:“不是铃声,是我自己定的手机闹钟。
安坤还没落网呢,我故意这么操作,骗那位大小姐的。”
看上去是个软绵绵、娇怯怯的小姑娘,可办起案子来却有模有样,不逊于任何一杆检察老枪。
黄哲明由衷佩服起了这位师姐,忍不住就想跟她多套套近乎,问:“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想到干反贪这么危险的工作啊?”
“女孩子怎么了?叫‘师姐’,叫了师姐,就告诉你。”
“哦,”
大男孩儿乖乖地叫,“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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