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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花婶问了一声。
那人却不回答,披着蓑衣,硬闯进来了,站在这花伯的屋子,拍去了身上的雪花,不住地嚷嚷着肚子饿了。
狗爷这时也在这花伯的屋子,见来人了,还以为是客,便站起身来,十分友好地为之让座,甚至还凑到其身边,为之拍去了身上的雪。
而换来的,不过是那人扇过来的一个耳光。
狗爷不敢乱动了,此时坐在这炉火边上,对着这炉火,一时沉默,如在外面悄然地下着的雪花。
而在这荒村外面,有人提着锣又敲打起来了,似是在提醒着人们,荒村已然是有强盗出没,此时断不能外出,最好是呆在自己的家里。
一听到这话,屋子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却并不敢驱逐这人,而这人这时也从背上抽出一把尖刀来,摆放在这桌子上。
他边吃饭边瞅着外面,生怕有人进来把自己抓住了,或者是砍上自己几刀。
狗爷见这强盗在吃饭,也不顾面子不面子了,见这强盗这时噎住了,本来想逃的他也不逃了,便凑上来,不住地为之捶打背,当然是轻得不能再轻。
而这强盗见这狗爷这般好心,一时也不再计较其拍打自己身上的残雪的那种无礼了。
而这时,荒村外面,人们正在不断地说着话,似乎都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
人们便相互聚在一起,说着这强盗,而这真正的强盗却呆在这花伯的屋子。
“爸爸。”
花伯这时竟然喊这强盗爸爸,虽然这强盗小了这花伯很多,而这花伯却相当无耻地喊人家做爸爸。
强盗听见这花伯这么喊自己,一时也笑了,把尖刀也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在打了个饱嗝之后,便又凑在这炉火边烤火。
他的身上也许是太冷了吧,这不,坐在这炉火边不住地打颤,而狗爷一看到这个样子,这时也不太惧他了。
狗爷无语地呆在这个屋子,而这强盗也许是因为受寒了吧,咳嗽起来了,而一听到这咳嗽,狗爷想到了少秋,一时觉得这人不再可怕。
而这强盗这时竟然当作大家的面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在这花婶之面前,露出了好大的两块胸肌,使这花婶这时都不敢呆在这个屋子了,却不呆在这个屋子,她又能上什么地方去呢?“你,过来。”
强盗这时指着这花婶这么一喊。
花婶这时本来躲得远远的,她知道这是什么人,不就是外面的人们正在谈论着的人吗,却又并不敢把这人硬生生地赶走。
她不敢。
怕着强盗口袋里那把尖刀,当然,面对这尖刀,相信没人会不怕的。
而这花婶这时真的凑过来了,而这强盗也许是太冷了吧,竟然把头凑到了这花婶的怀里,在那个地方,在强盗看来,一定是相当温暖的。
而这花婶这时不从,这不,破天荒地在这强盗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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