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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荆州众文武退下后,士颂立刻跪下,拜道:“士颂特地来求刘荆州相助的。”
“士公子请起,你乃是朝廷敕封的荆南将军,不必行此大礼。
有何事相求,但说无妨。”
刘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本能地离开了座位,将士颂扶起。
士颂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说道:“父亲生有五子,三哥士徽乃是嫡出。
原本长兄士廞也多有人拥护,后来却因为士徽嫉妒,逼父亲送他到长安为人质。”
“如今,我年岁渐长,显出了几分聪慧。
三哥便处处针对,交州文武多是他的爪牙。
就算是我立有大功,但大家都觉得我是幼子,没有人愿意为我争嫡。”
刘表摆摆手,推辞道:“此乃士府君家事,这事情我不好插手啊。”
士颂假装着急说道:“不必刘荆州劝说父亲,这次父亲想请些荆州的名儒大家南下。
士颂不求别的,只求让士颂先结交这些名儒,或是刘荆州推荐些愿意为我夺嫡效力的名家南下,帮我组建班底即可。
若是日后士颂夺嫡成功,士颂愿意将长沙,武陵二郡,送于刘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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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刘表犹豫了起来,侧目看向了蒯越,蒯越微微摇头。
刘表只能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士公子不必着急。
不如士公子且在馆驿暂歇,容我们商议商议。”
士颂满脸的不甘心,看了看蒯越,又看了看蔡瑁。
见两人都不做声,只能叹息一口,转身离开了荆州刺史府。
“异度,你看这事能行吗?”
刘表根本就没有怀疑士颂请求的真假,他直接就问蒯越,这事情能不能做了。
“若是士颂所言不虚,荆南四郡真在士燮手中。
对我们而言,利用他们兄弟阋墙,南下荆南交州,也不失为一种好手段。”
“而且士燮诸子当中,确实不和。
传闻当年士颂杀了朱符,士徽就在院墙外面,却任由朱符手下砍杀士颂报仇,差点杀了士颂,他也没去救援。
重伤的士颂,还是被误打误撞的家将所救。”
蒯越认真分析了起来。
荆州君臣的商议,士颂根本不在意。
他回到馆驿,和梁信,沙摩柯汇合,再次给他们强调自己在来襄阳前,就叮嘱他们的话。
自己只是士燮手下的臣子,荆南交州,乃是一体。
士燮才是当家做主,他不过是被安排守在荆南的儿子而已。
梁信觉得不妥,问道:“公子,这事情只怕瞒不了多久。
他们若是派出奸细南下,稍稍打听一番,就一定会发现,荆南和交州,现在已经可以算是两家诸侯了啊。”
士颂的嘴角,冷笑道:“他们发现不了,也没有空派出奸细南下。”
梁信不理解:“公子如何知道?”
士颂看向北面,富有深意地笑道:“因为老虎要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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