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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隐攸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叮嘱小二酒一定要楼里最好的,若是掺了水的东西,他必然掀了酒楼。
店小二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迅速的往后厨跑去。
柳傅文摇着头啧啧几声,“这么大的酒楼,别人既然收了你的银子,就不会糊弄你。”
方隐攸噢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幽州城很繁华,街上的各种铺子里面摆的都是上等货,还有许多高丽、交趾那边才有的珍惜东西,往来行人里也不时的走过几个蓝眼睛黄头发的胡人。
忽然,方隐攸看见人群里有一个身穿白衣,黑发半束,背影颀长的男人,他的眼瞳一缩,迅速翻窗而下,落在街道上快步朝着那人奔去。
柳傅文见状一惊,连忙伏在窗户上,想要弄清楚方隐攸为什么会突然出去。
方隐攸的速度极快,在柳傅文的视线里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一把扯住了那个男人的衣袖,然后又忽然止住,没有其他动作。
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先是垂头看了一眼握住自己胳膊的手,然后才缓慢的转过身来看向方隐攸。
两个人视线交接的一瞬间,方隐攸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虽然隔着大约十丈远的距离,但是柳傅文还是清晰的看到了他身躯的震颤,像是噩梦时被惊醒的那一下,浑身上下有一瞬间的僵硬的颤抖。
方隐攸其实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颤抖,他只是感觉到无比的震惊,自己竟然会认错弟弟。
就因为面前这人穿着弟弟常穿的白色广袖长袍,行走时衣裳如舒卷的云,自己就认错了人。
他愤怒,自责,感觉到心里像是窝了一团火再烧,想要将他烧作一团焦炭,不过这样也好,一了百了。
方隐攸痛苦的抱着头蹲了下来,弟弟如果知道他认错了人,会不会感觉到难过与失望?
忽然,方隐攸感觉到身前男人的手正朝他伸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拔剑出鞘,抬手就朝他刺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紫色锦衣的男人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用力推了一把白衣男子,两个人都摔倒在地,方隐攸的剑刃擦过锦衣男人的侧肩,带出一条血痕。
方隐攸错愕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他竟然失手了...
反应过来的方隐攸还想继续挥剑,却感觉到有人用力的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用力往后一拽——是柳傅文,他正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
方隐攸不理解他在担心害怕些什么,一剑刺不中那就再来一剑不就行了。
于是,他的手腕用力一震,空气中响起一声鸣响,他刚想挥剑,就感觉脖子后面一痛,随后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柳傅文接住瘫软下来的方隐攸,让他倚靠在自己的侧肩上,然后朝着面前的两个男人说道:“对不住对不住,家弟犯了病,差点闹出人命来。”
锦衣男子先爬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然后十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脸上没有丝毫不满的表情,反倒是还有几分兴奋的盯着倚在柳傅文侧颈上昏睡的方隐攸。
“你弟弟武功很厉害吧?”
柳傅文一愣,抬手将方隐攸的脸往自己脖子里压了压,避开了男人的视线,“马马虎虎,谈不上厉害。”
这时候,那个白衣男子也爬了起来,他脸色十分阴沉,打量着柳傅文和方隐攸,“有病还让他出门?你这做兄长的怎么回事?”
柳傅文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给白衣男子,“对不住对不住。”
男子见状脸上的不耐瞬间消失,接过金子后转身就走,似乎十分害怕柳傅文反悔拿回金子。
柳傅文注意到锦衣男子一直在打量方隐攸,于是又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递到他面前,“多谢公子出手才避免了我弟弟闯下大祸,这点银子还望公子收下。”
锦衣男子的视线只在金子上随意的扫了一下,然后伸手指了指方隐攸,“你弟弟怎么称呼?在江湖上可有名号?”
柳傅文再次将方隐攸的身子往自己这边偏了偏,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京城柳傅文。”
锦衣男子小声嘀咕一句,“柳傅文...”
“对,柳傅文。”
柳傅文微微一笑,“公子大概未曾听过,他在江湖上就是个无名小卒。”
锦衣公子点点头,“确实未曾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说完,他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还在早些将他带回家吧,别又出现刚刚的事。”
柳傅文连连应好,目送锦衣公子离开以后他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的耳目才敢背着方隐攸回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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