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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遭到的自然是林春跟刘二钢两口子的一顿指责与谩骂。
他们口口声声说都是为他好,为了保护他不受女人伤害,才不让他跟陈橙结婚,他们说陈橙的性格太过泼辣,娶了她要受一辈子的窝囊气。
那一刻,林夕仿佛从一场大梦中清醒过来。
他终于明白,姐姐根本不是不让他跟小橙结婚,她是不允许自己跟任何人结婚。
这十年里,除了小橙,媒婆也给他介绍过好几个女孩,全都被姐姐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林春她,根本不是嫌弃小橙泼辣,更不是因为陈家要的彩礼高。
她只是不想让他结婚。
人一旦醒悟过来,明白了一个人对你的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那他就会逐渐把这些年发生的事一件件串起来。
姐姐说帮他攒彩礼,只不过是为了骗着他干活,像个老奴隶一样从早到晚不眠不休,干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饭,而他赚来的那些钱,真的会被用作自己的彩礼吗?不会的。
外城区,别人家大多数都只有少数时间能吃的上粮食,而姐姐一家一年四季,一日两餐,餐餐都有粮食可以吃。
如果哪段时间他修了个大件,赚了一笔可观的修理费,姐姐家正屋关得紧紧的门缝里,还会飘出淡淡的肉香。
从前,每每发生这样的事,他自动自觉就给林春找好了借口,他会告诉自己肯定是姐夫在山里打到可食用老鼠或者蛇了,正屋里才会煮一点点肉。
关紧房门也只是不想让邻居闻到香味,而不是为了防他,他又不会要求吃肉,防他干什么呢?他从来没有心生不满过,因为,他觉得肉食珍贵,肯定是全都要留给小外甥吃的。
到这一刻,他才醒悟过来。
每次家里煮肉的时候,那道紧紧关上的门,防的就是他。
不是因为他嘴馋,只不过是因为那一家人心虚。
林夕躺在地上,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从前他一直心甘情愿给姐姐一家当牛做马,给他们家捡柴、劈柴、烧炕,而烧得暖烘烘的房间却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给姐姐带孩子,而那孩子慢慢长大了,每每见到自己就是拳打脚踢,吐口水,故意往自己被子上撒尿从前,他总是温和地笑着对姐姐说:“没关系的,小孩子调皮很正常,被子晒一晒就好了。”
可是,小孩子调皮为什么不打爸爸妈妈,只打舅舅?因为林春就没拿他这个弟弟当人看,林春的丈夫跟孩子又怎么会把他当人?这么多年了,天大的养育之恩也还清了,那点子亲情也尽了。
林夕站起身,踉踉跄跄就要往外走去。
他今天就要离开这个家,不管以什么方式,就算变成一具尸体被抬出去,他也要离开。
林夕刚刚走到门口,就被刘二钢一把扯了回来,他瘦弱的身体就像一片在风中飘荡的落叶,轻飘飘就摔倒在了地上。
林夕不管,他爬起来还要往外走。
再次被刘二钢扯回来,更加大力地将他摔到地上,这一刻,他完全感受不到身体上的疼痛。
一个人的信仰如果彻底崩塌了,那他也就彻底麻木了。
林夕这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但他的双臂还能动,他还能往外爬。
刘二钢一脚踏在他的后背上,把他死死踩住,林夕连爬都爬不动了。
他的双手还拼命在地上划拉,夯实的泥土地面被抓出一道道印记,而林夕的食指也变得鲜血淋漓,却还在不停地抓着。
看到这里,林春的脾气彻底压抑不住了,她抬起脚往弟弟的脑袋上狠狠踹了上去:“你这个窝囊废,今天是得了失心疯了吗,那个小贱货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林夕喉咙里发出“咯咯咯”
地凄惨笑声。
“你们打死我吧,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离开这个家。”
林春瞪着四面露白的眼珠子,狠狠骂了一句:“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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