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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上药!”
“这可不行。”
林见微将碾碎好的草药递给他,“你腿伤得最重,虽然这药只能治些皮外伤,但也比就这么烂着好。”
“不过话说回来,谁这么变态,扒人皮就算了,还扒腿上的啊……”
林见微自顾自嘟哝两句,好声好气哄他,“你自己上药,我背过身不看总行了吧?”
常潮生见她态度坚决,拗不过,只好应下。
林见微转身走到门口,靠着门框坐下,百无聊赖看天边流云缓缓飘动,常潮生勉强撑着桌腿坐起身,褪下裤子,一双血淋淋的腿暴露在空气中。
的确不会有人变态到扒人皮的时候只扒双腿,但一万二千三百一十一片鱼鳞,一刀一刀,痛比扒皮抽筋,剜心剔骨。
双腿的骨头都已碎裂,钻心刺骨的痛,却根本无法支撑他站起身,药草敷上,墨绿色的汁水混着血水向下流,他草草用干净的纱布缠好,穿上裤子,上半身的创口难以避免崩裂开。
“好了吗?”
林见微等得无聊。
常潮生缄默不言,显然不想搭理她,径直闭上眼,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生无可恋的气息。
林见微一回头就看到他将自己弄得这么狼狈,眉心狠狠一跳,手脚麻利地给人重新包扎好,穿上衣服,洗干净手上的血迹,扶着腰长舒一口气。
看他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甚至还出言宽慰,“你这一身伤吧……也不用着急,等我再修炼修炼,说不定就能想起来治伤的法术了。”
“……”
下午。
林见微又出去了一趟,直到日薄西山才回来。
推开门,一阵海盐味的风刮进屋里,常潮生静静躺在硬邦邦的石床上,听到响动就靠着墙坐起身,看她熟练地翻烤火食物。
做饭的时候被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林见微越看他越像之前家里养的小狗。
火光跳动,燃烧的柴火受了潮,湿润润的,火一烧,白烟滚滚,石屋的烟囱本就修得不好,这会儿更是灾难级现场,林见微被烟呛得难受,连忙把门打开散散味道。
“咳咳咳——”
“你怎么样?”
常潮生已默默抬手捂住口鼻。
“没事,这破烟囱我都习惯了,你也习惯习惯……”
林见微自顾自解释,忽然闻到一股糊味,连忙跑去抢救架在火上的烤鱼。
用筷子将烤鱼表面那一层黑乎乎的东西撇干净,林见微就这么递给常潮生,“来,旺财,别嫌弃,将就将就吃。”
他自知没有拒绝的余地,心一横,只能将那又苦又腥的烤鱼吃了。
……
常潮生身上的伤比林见微预料中好得更快,像背上一些没有伤及骨头的皮肉伤,七八天后便大面积结痂,锁骨下方两个黑洞洞的伤口也长出新肉。
粉嫩的肉芽缓慢生长,痒得人难受。
只有双腿,骨头都被敲碎了,只能靠灵力医治,甚至不知道伤他的人用了什么奇奇怪怪的阴毒法术,至今连伤口都无法愈合。
腰部和胸口几道贯穿伤也时不时往外渗血,伤口流脓,林见微动手剔除腐肉后他高烧一场,昏睡了一整天,温度降下来后才算是撑了过来。
换好纱布。
林见微拍拍他的肩膀,颇为欣慰,“今日我给你换最后一次,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常潮生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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