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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他不能跟外甥女说,也没有人能倒一倒,但攒了二十年的泪啊太苦了,苦到新邻居问他咋这么大岁数孩子却还这么小,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真告诉人家自己夫妻两个不敢生,怕孩子亲大伯容不下,十人得有九人不信的吧?更不能提亲娘这个明媒正娶带了十里嫁妆的正头妻子死后,却被老头子默许被前头原配踩在脚底下……唐东榭在母亲下葬的当天夜里,忍着锥心的疼和恨硬生生用两只手把亲娘的骨灰坛子挖了出来,他宁可不孝不让亲娘入土为安。
“你父母葬在哪里了?”
唐东榭问。
他轻描淡写的说:“你外婆早就离婚了,不好葬在唐家的祖坟里……你外婆虽然生了我和你妈妈两个亲生儿女,但实际上她最疼的是你爸爸……我想着让她和你父母离的近一点。”
林星火沉默一下,请他到后面来:“您……请这边来。”
这趟巷子四合院是老式建筑,那宅门都不是开在正中央的,而是在宅院东南角的巽位,因此宅门东侧的倒座只有两间,另一边却有六间。
以前的大户人家多数会把宅门加上东边两间单独隔起来,弄成个待客的小院子,要是有那不太熟的客人来拜访的,进门后就只能看到这处小院儿,并不会泄露隐私。
这处单独隔开的小院与其他房子中间隔着的门叫“屏门”
,唐东榭就见外甥女推开那扇粗糙的双铜环木门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极其热烈的颜色——一进倒座房西边的院子里种了好些仰着灿烂花盘的向日葵,院子一通到底,不像寻常四合院一进那么逼仄,反而轩朗大气的很,倒座房好像都打通了,门窗开的极大极敞亮,门上挂着白色透明的塑料帘子。
院子四角有花树、有太平缸,缸里养着荷花和锦鲤,对面西墙上用竹子搭起了两个台阶那么高的竹台子,上面围着竹制的小矮桌散落着暄软胖乎的靠枕圆垫,小矮桌上还有未收起来的茶具……唐东榭立在屏门下,就觉着内外简直是两个天地。
这一进院子其实多是领胡、方辉这些精怪们在用,他们特别稀罕乌年弄得跟牛棚似的这排倒座房,这也就是没进去,不然那打通的屋子里木地板上三三两两的竟是稻草铺的窝,谁看了谁不奇怪。
不过要真想进去也不容易,整个四合院都有禁制,普通人连那道水玉串成的珠帘都掀不起来。
一进和二进之间的门叫垂花门,是老四合院非常讲究的一道门,也叫“二门”
。
林星火家的垂花门是老样式,都是垂莲柱式的彩绘木雕的红漆罩子门,唯一不同的是她家垂莲柱上绕着两枝从墙内花圃伸出来的嫩嫩的花藤,花藤上还睡着只红色蜻蜓。
林星火轻轻拉了拉花藤,那蜻蜓居然也没飞走,只是往极像莲叶形状的绿叶后头躲了躲。
唐东榭拍拍脑子,忽然想起这种花好像是叫“旱金莲”
,这种花叶肥花美,在唐王庄坝上后头的山坡上曾经肆意长了一大片,好似旱地上的金莲花池子一般,表弟那时候还没跟妹妹结婚,常拉着他去那里掐一大把花哄琳琳开心。
唐东榭喉结动了动,眼圈又悄悄的红了。
但过了垂花门,走在抄手游廊上,唐东榭就觉得眼好像不太够使了,这院子保存的也太好了吧,他小时候进去玩过的那几座王府都不如这里鲜亮。
但他也没问,一是没那个立场,二来他觉着这院子应当是隔壁那位方先生的手笔,方家的盛名比丝绸林还响亮,关键是人家还是书香门第,是林家都攀不上的圈子。
“这原来是二进,把后面那趟荒废的屋子并进来之后扩成了三进。”
还是林星火找了点话说。
林青义一家三口的骨灰匣子就暂时供在第三进小楼的二层东屋中,林星火本来打算以后将他们葬回苏省老家的林氏祖坟中,那边虽然没什么亲戚,但林家那座小山头还在。
以后可以承包土地的时候,林星火就把那处荒山包下来,重新将已经半塌的宗祠修一修,再将一家三口送回去。
可显然唐东榭并不这么想,他摸着妹妹和妹夫的正黄色绸布包着的匣子感慨万千,张阖着嘴念念叨叨,那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
林星火赶忙避了出去,给他留出了空间。
唐东榭跌坐在长案前,又哭又笑,好半晌,他才把不自觉就佝偻的背努力挺直了,注意到长案上还供着个没刻字的牌位,不由的心下大恸,这是外甥女给她外婆立的牌位吗?
不得不说,人只要喜欢某个人,那真就是处处往好处想,不自觉就会美化她……唐东榭对于这个深深歉疚的外甥女就是如此。
唐东榭可不是方同俭那种千帆过后依旧保有一份赤子之心的人,他对林星火既有承继自生母和亲妹、表弟的深厚感情,又不免掺杂着唐家人一贯的审时度势、自私利己的思量。
这些年不仅是唐老头没履行对林夫人的承诺,唐东榭也没做到他自己跪在母亲病床前发的誓。
怯懦的没有坚持接回外甥女的是他;几年前外甥女寻去唐王庄时,没敢出来相见的也是他;但日日被愧疚悔恨折磨的还是他。
唐东榭自知最对不住这孩子的人不是老头子,而是跟亲妹、表弟两头亲的自己。
所以他拿来给林星火的产业,占了还回来的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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